交情,大多数都是点头之交罢了,对谢英兰的印象都已经很模糊,不少老工人不记得有这个人,没问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关于出轨的谣言呢?」
「是有这方面的一些说法,有人对此还有印象,但印象同样不深——厂子里八卦太多了,聊过就忘,没人会揪着早已销声匿迹的「前同事」那点八卦不放。」
齐翌沉默。
互联网都没有记忆,只能找到点痕迹,更何况这些口头八卦了,想挖出两年前的关键线索确实很难。
老池在边上插嘴问:「谣言的另一位主人公呢?那个线长,哪去了?」
「他跳槽了,听说去了家皮鞋厂。」罗尤勇说:「还搬了家,不知道搬了哪里,我刚让工厂提供前
几年的花名册通讯录,希望能找到他的联系方式。」
案子太过久远就是这样,很多相关人都得费点功夫才能找到,即使找到了也未必还记得多少信息,再加上被时间湮灭的大量证据,以及可能早已逃窜不知所踪的嫌疑人,案子的调查难度极大。
时间是刑警最好的帮手,也是最大的敌人。
想了想,齐翌说:「他交给我,你继续问其他员工,尽量引导他们回忆起更多细节。」
罗尤勇没什么信心:「我尽力。」
齐翌找到车间负责人,表明身份。又等了小半个钟,过往的职工通讯录才终于被找到,齐翌在上边找到了线长的名字和号码——施良康,四十一岁的中年人,比谢英兰要小九岁。
他电话没换,齐翌很快联系到他,得知他工作的皮鞋厂地址,拉着老池赶了过去。
新尚工业园区,运健制鞋厂外,齐翌见到了施良康,他叼着烟,脸色不是很好看:「警官,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听到的谣言,我得先跟你强调一下,我和谢英兰没有任何关系,我再怎么也不会喜欢一个大我九岁的中年女人。」
他好像越说越气,脸比刚刚更黑了几分,情绪也激动起来:「我有自己的家庭,我跟我老婆孩子感情很好,这谣言已经给我带来很大的麻烦了。作为同事我对她的死表示遗憾,但我不想再跟她有任何牵扯,更不想再卷进她家的那些破事里头,希望你能理解!」
齐翌默默把他的嫌疑拔高了些许——他表现很正常,但身为刑警,天然就是怀疑一切,不管理由多正当,越排斥调查和接触,嫌疑自然就越大。
面上,齐翌点头:「我相信你,事实上,这次来找你也不是为了调查你和她之间的关系,而是想知道当初那些谣言是谁传出来的。」
施良康一愣:「嗯?」
「身为当事人,你应该知道是谁在乱嚼舌根吧?」
「知道,」施良康脸色缓和了几分:「就是因为觉得他们恶心,我才跳槽的……不过具体是谁最先开始传的,我也不是很确定,过去这么些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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