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梁德旖原有些丧气,可听到这话,精神一振。
她揉了揉耳朵,耳畔的流苏簌簌作响,一如作乱的心率。
“我是不是听错了?”梁德旖问。
她仰着脸,神情天真,还带了几分羞怯,是十足的小姑娘。
这样的小姑娘,的确该得到眷顾。
秦律向来不苟言笑,可面对她,神情也软了几分。
他点头,“霍先生说,要你在晚会结束后去五十七楼。”
“是因为……”她拖长尾音,等一个答案。
“去就知道了。”
梁德旖点头。
也是,现在还早。她还是先做好手头的事。
其余的时候,去了再说吧。
送走秦律,梁德旖站回签字板前。
她撕下贴在手上的双面胶,忍不住想,昨天不错,今天更好。
秦律驱车回到集团总部。
公司张灯结彩,布置隆重。
他推门入厅,同事们和他打招呼,他一一回应。
热闹与人声鼎沸处,站着霍之晏和他的父亲。
父子俩眉眼相似,性格更像,都爱扎堆的热闹。
人人都在祝贺霍之晏解决了这次原油运输船危机,霍之晏也敢厚着脸皮认。
秦律冷眼看着。
霍之晏强抢功劳并非一两次了,霍之冕不计较,也从未主动澄清。
秦律四下看去,找到了巨型圣诞树与香槟塔交错处,有一方静谧的空缺。
他看准后,走了过去。
果不其然,霍之冕站在那里。
小丑四处喧哗,真正的英杰却偏安冷处、无人簇拥。
秦律走近,霍之冕头也没抬,“来了?”
“这是给您的回礼。”秦律拎了下袋子。
霍之冕这才抬头,“谁给的?”
“梁小姐代表木恩画廊给的。”
“放车里吧。”
秦律颔首,“那我先下去一趟。”
霍之冕点头。
秦律走了两步,又被霍之冕叫住。
男人跟了上来,“走,出去透透气。”
两人走到停车场,霍之冕拿出了槲寄生。
小小一束槲寄生被扎得很漂亮,手握处由丝带包裹,也不扎手。
这样的细心,一看就知道是谁的手笔。
他将槲寄生放回袋中,看向秦律,“你说,我在晚会上宣布辞职如何?”
秦律一怔,不知该如何作答。他颇为不自在地推了下眼镜。
“说实话。”霍之冕说。
“您让原油船只按最后期限抵达港口,又安抚了芮家的情绪。表面上,大家以为是霍之晏父子的功劳,此时芮家和霍之晏父子已经出现了嫌隙。如果您现在提辞职,大家不会认为这是您的真实想法,而会错认您在向霍之晏父子示威。这样,集团里多数人一定会开始提前站队。”秦律实话实说。
霍之冕放好袋子,关上车门,“那就这样。”
“可集团董事会那边……”
“他们能听懂。”
做完签到工作,梁德旖回到宴会厅。
她解决完客户需求,站在角落休息。方糖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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