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顾横晨跑回来,刚好撞上时东明去上班,他踩着一只鞋,大衣也没穿上,邋里邋遢的往外跑,周末驿站比平常忙,早点去也正常,顾横没起疑,还说吃完饭会去驿站帮忙,下午再去俱乐部练箭。
时东明忙摆手,说不用不用,边说着话人就从楼梯消失了。
姜鑫在盛粥,看了一眼门口跟顾横说:“不用管他,他就是不想打扫卫生。”
“打扫卫生?”顾横换了鞋走进来,“今天要大扫除啊?”
姜鑫点点头,把粥搁在他面前:“你忙你的,做作业去练箭都行,不用去驿站帮忙,就那点活还用的着你?”
“厨房里还有蛋花汤,想喝就去盛啊!”姜鑫放下勺子,去了时小鱼的卧室,敲了几下门,“小鱼,起来吃饭。”
里面没动静,姜鑫又敲了几下,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叹口气转身。
时小鱼周六周日不会睡懒觉,反倒上学的时候要在床上赖一段时间,按照她的话来说就是学习的时间可以少,玩的时间绝对不能浪费。
顾横洗完手顺便盛了两碗蛋花汤,问道:“她还没起?”
“对啊,让她睡着吧,昨天放学回来心情就不好。”姜鑫说。
顾横问:“怎么了?”
姜鑫拿起勺子搅凉碗里的粥:“小鱼的班主任要调到其他城市工作,她舍不得,昨天晚上回来,眼睛都是红的,估计在学校的时候就哭过了。”
顾横从小到大换过无数个老师,最短的只有一个月,他对任何老师的感情都不深,没出现过舍不得的感情,只有对下一个老师授课方式会不会习惯的忧虑。
他随口问:“是升职还是单纯的调岗?”
说到这,姜鑫惋惜道:“我也是听别的家长说的,说是要调到一个小镇上工作,安阳虽然发展不好,但怎么说也算是个二线城市,教师的工资也挺客观的,调到小镇上,那还能赚什么钱?”
顾横想了想问:“是她自愿的还是学校安排的?”
姜鑫下意识的降低了音量:“学校给安排的,好像是孙老师得罪了学校的一个领导,又不愿意找方法沟通解决,硬挺着,这不,就被人惦记上了。”
顾横心说社会真险恶。
姜鑫看到他嫌恶的表情,轻笑了下:“你现在还小,等以后进社会工作,就知道了,凡事不是想的那么简单。”
顾横沉默半晌,低声说了句:“我知道。”
姜鑫以为他就是顺口接了这么一句,没想别的。
两人安静的吃完了早饭。
顾横去刷碗,姜鑫已经着手开始打扫卧室了,她搬出很多箱子搁在客厅,上面积了厚厚的一层灰,顾横取了张卫生纸,一抹还抹不掉。
这灰尘成精了!
就在他沾了一手的泥垢终于把箱子打开,时小鱼顶着炸开的鸡窝头出来了,顾横回头一瞥,差点一屁股坐在地板上。
时小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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