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弗罗斯特死了。”副校长露出了一个讥笑打断了庞贝的诉苦。“至于恺撒?他现在应该正在阿富汗被你随手织的网缠的脱不开身呢。”
“恺撒还小,只是叛逆期罢了,叛逆期的孩子只有见到妈妈才会高兴。”庞贝撩起被风有些吹开的额发。“恺撒终究会明白爸爸是爱他的。”
“这种话你说是没问题,问题是得让他信,至少我儿子会心甘情愿的叫我一声爸爸。失去了妻子、不被自己的孩子认同,现在连弟弟都死了,庞贝,到底为了什么呢?”
副校长和庞贝隔空对视,这是两个家长的对视,副校长则是居高临下。
突然庞贝抚胸,自说自话伤感了起来,泫然欲泣。
“对啊,别说我那个傻儿子了,就是我那个傻弟弟都那么先我一步去了,白发人送黑发人....”
这货的脑回路就是这么清奇,像是一只俯冲的麻雀,脑袋都插进土里才想起自己早上要吃什么,而且和庞贝相比无论怎么看弗罗斯特才是那个白发人。
“别装模作样了,罗马银行的地下可是被加图索家全副武装的,有一份简化版的诺玛复制品操控整个地库,那个人工智能是不联网的,哪怕被拖入尼伯龙根都可以运作,弗罗斯特再不济也有同归于尽的资格,他不可能在最后连一个指令都发不出来,有人终结了他的权限。”
副校长双手合了合放在眼前,略显惺忪的双眼穿过双手直视庞贝。
“你说是谁终结了他的权限呢?”
沉默降临,风吹起,湖面荡起阵阵涟漪向外排开,像是被压出的褶皱。
“嘿嘿嘿,这都被你发现了,多年不见洞察力见长啊。”
庞贝突然露出了一个小狗般讨好的笑,像是个因为偷面包被逮到的小贼,他赶紧四下看了看,确定没人后拿出两个高脚杯先替副校长斟满,然后像是饱受训练的侍者一样恭恭敬敬的把酒放在了副校长跟前。
“很正常啦,家族内斗嘛,哥哥弟弟为了权力互相厮杀什么的,古今中外都被玩了几千年的东西了,你知道就行可别说出去,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庞贝像是被捏到了软肋,话里话外显得颇为谄媚。
副校长拿着酒杯看着庞贝一言不发,只是那眼神怎么看都像是在看一坨那啥。
“哎,我也不想的嘛...虽然弗罗斯特经常搞东搞西,但是我的确不讨厌他,有他在什么麻烦都找不到我,我都开始想念他了....哎,但是没办法啊,天堂要再开了,为了苟一条命好和我的大儿砸继续过日子总得想想办法不是?”
“天堂再开?你也知道天堂?”副校长眉头挑了挑,关于那些事情上代弗拉梅尔应该全部删除了才对。
“加图索家好歹也是有个几百年家谱的,每个世纪的大事总归或多或少有些记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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