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而狄相公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也应避嫌,主动远离中枢。”
“哈!”黄青被这种人行径气笑了,不屑道:“难道狄相公远离中枢,长角的狗自己就会死掉?烧纸就不冒红光了?”
他直直盯着张继文,不阴不阳道:“起风闻奏事,我也曾听过一个民间传闻,言官家之所以无子,而邕王又子嗣众多,实是邕王用了一些特别的法子导致,至于什么法子…大概也涉及到神鬼之事。张兄会不会让令尊风闻这个奏事?”
“啪!”
这话让赵仲仕脸色大变,手中的酒杯惊骇下不慎滑落,滴溜溜滚到黄青身边。
他哆嗦着站起身,厉声呵斥:“水之不可妄言,这……这等无稽之谈怎可随意出口?”
皇家向来谨防巫蛊之术,一旦查证绝不姑息。黄青的话如果真的传出去,邕王别继任大统了,能不能保住藩王的位子都未可知。
黄青捡起身边的酒杯,轻轻放到赵仲仕身边,拍拍他肩膀道:“世子不必惊慌,我也觉得此是乡野村夫的胡言乱语,就如狄相公此次一般,世子觉得呢?”
赵仲仕这时有些六神无主,求助的目光不停扫射四周。
而无论是官宦之子还是太学学生,此时都低下头一言不发,甚至不敢跟赵仲仕对视。
事涉皇家子嗣,关乎着立国之本,他们怎能随意表态?
慌乱的赵仲仕,最后把目光对准黄青,深吸一口气:“水之所言有理,此必是乡野村夫的胡言乱语。”
“然后呢?”黄青不依不饶道。
赵仲仕咬牙道:“就如此次狄相公被诬陷一般。”
“哈哈哈哈!”黄青开怀大笑,直令赵仲仕及那些文官之子们无地自容。
“世子果然目光如炬,一眼就看出那些乡野村夫的险恶用心,我大宋而今刚安稳没几年,就有人忍不住想要生事端,真真是不当人子!”
他高高举起酒杯,掷地有声道:“诸君都是我大宋的未来栋梁,希望能擦亮双眼,明辨是非,万不可让饶险恶用心得逞。
如若真有人以这种莫须有的罪名污蔑邕王、污蔑狄相公,我等必不惜身,誓与罪恶斗争到底!
诸君,请满饮此杯!”
被赶鸭子上架的诸人,此时不得不端起酒杯,不然怎样?
允许用心险恶的让逞?
还是放任邕王被污蔑?
他们只能像吞苍蝇般的喝下了杯中酒,心中暗暗后悔让黄青掺和进此事件中来。
几个官宦子弟,此时更是琢磨着怎么才能服自家老子放弃之前的计划,黄青在众目睽睽之下把邕王巫术诅咒皇帝和狄青家的怪异之事扯在了一起。
在这过继宗室的敏感时期,如果真有人想以这个理由扳倒狄青,估计邕王第一个不答应。
此时此刻,邕王与狄青同在!
……
樊楼的那场宴会,让狄青的处境稍微好了些,最起码捕风捉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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