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徐景阳眉头一跳,皱眉表情苦闷。
要不是因为娇儿喜欢,他绝对是忍不了李楠竹这副做派的。
一点都不像男儿,粗鲁,燥乱。
时时刻刻都恨不得挂在妻主身上。
明明未嫁时就被教导,要矜持,不能缠着妻主燥乱。
可是李楠竹这个家中无人教导的,无论是青天白日还是夜半黄昏。
都无时无刻不矜持,不克制,不冷静。
就像之前娇儿本该歇在他房中,就被李楠竹一勾就勾到他房中造作了一天。
第二天娇儿腿都快站不稳了,让他又心疼又愤怒。
本该是他一人的妻主,本该是他一人的。
就因为李楠竹这个不知耻的男人,害他不得不与人分享,他的心都痛死了。就该把这个燥荡不堪的男人拉去游街。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这就是形容他和娇儿的,合该着他就该和娇儿在一起。
那时候娇儿跟着江家夫人,学着习字,学着记账。
天天苦恼的掉眼泪。
小小的人儿,睁着大大的眼睛。
跟他说,太难了,不想学。没办法,他只能偷偷摸摸跟着姐姐一起学,想着自己琢磨会了,也好教娇儿。
就因为他跟着姐姐学习字,被母亲打了一顿鞭子。
男子无才便是德,怎可如此厚颜无耻。与女子凑做一堆,成何体统。
那时候真的感觉好痛,好痛。
明明姐姐就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教习的课上,他却只能偷偷摸摸装作经过。
偷偷地学,偷偷地悟。
就算这样他也没放弃,在课堂上学。
跟着娇儿一起练,后来他也学会了。
终于娇儿眼里有了光,让他帮她抄书。
这样他们也就可以一起去玩了。
后来八岁了,男女八岁不同席。
父亲时常教导他,该懂分寸了。不要成天想着与江家女儿厮混。
不然会败坏他的名声,嫁不出去。
那时候他信誓旦旦地说:“我只想嫁娇儿,不想嫁给别的女人。”
可是母亲却脸色一暗,冷下脸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以为你说可以就可以了吗?”
那时候他才知道,母亲的威严。
沉甸甸的,压得他喘不过来气。
那时候他都以为,母亲不同意他和娇儿在一起了。
本着就算私奔也要和娇儿在一起的想法,他依旧偷偷摸摸地去找娇儿。
可是母亲却又换了一副嘴脸,找江家夫人商量他和娇儿的婚事。
然后就等长大将他嫁出去。
那时候母亲跟江家夫人说着他的优点,贤惠懂事,长得英俊。
明明是夸他的话,他却高兴不起来。
但是只要能和娇儿在一起就行了,其他的不重要。
娇儿也跟他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这话独许诺给他一人的,让他对娇儿的爱满的不能更满了。
年少欢喜,一往情深。
凤冠霞帔,新婚燕尔。
明明这么幸福,这么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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