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王祜抱着儿子,回望汴京城,长叹一声,“哎……”
当了一辈子的官,啥错也没犯,临老了被赶出汴京城。
这算是什么事儿啊?
难道真是人走茶凉,兔死狗烹?
王祜也是赵光义的潜邸之臣,虽然没有王超那么值钱,可也不是一般的臣子。
如今全家被送去西北,他心里真是五味杂陈。
“启程!”
负责监送他们的禁军将领一声喊。
几乎所有人都回头遥望汴京城。
然后一言不发的在禁军的监管下,前往了西北。
到了西北,他们会有什么样的待遇,他们心里也不清楚。
当真是前路茫茫。
……
有一个人就比他们清楚。
这个人就是吕端。
经过了十日的突击审问。
吕端终于在一系列的蛛丝马迹中找到了线索。
查出来的真相,让吕端有点懵。
随后就是滔天的怒火。
大同府衙门。
大堂上。
吕端手里捏着证据,看着站在他眼前的马寡妇、已死的绿柳、牢房里的义士们。
怒发冲冠!
“嘭!”
吕端拍桌,大堂上所有人吓的颤抖了一下。
“杨延嗣!你耍我!”
吕端愤怒的咆哮了一声,冷冷的扫了一眼大堂里的人。
“带上他们,跟本官去杨府,本官要当面向杨延嗣问一个清楚。”
随着吕端一声令下,这一行人被带着,跟随着吕端,浩浩荡荡的杀到了杨府。
杨府内。
杨七正抱着儿子在玩耍,就听到了一阵争吵声。
“吕大人,少爷正在休息,你不能进去。”
彭湃拦着声怒的吕端。
吕端连打带踹,骂着彭湃,“你给我让开!”
盛怒的吕端还是很凶残的。
加上彭湃心里知道杨七看重吕端,所以不敢跟吕端动手。
这让吕端成功的突破了他的阻拦,进入到了杨府的花厅。
一进花厅,见到杨七。
吕端就怒不可执的质问杨七,“你这是什么意思?”
“哇……”
小宗卫被吕端一声怒吼吓哭了。
杨七一边哄着儿子,一边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你能不能小点声,什么什么意思?你说清楚点。”
吕端当即就要怒吼,不过看着啼哭的小宗卫,他收起了愤怒的声音,咬牙切齿的低声质问,“你派遣这么多人,制造这么大的一个局,引我上钩。你这是什么意思?戏耍我?”
杨七抱起了小宗卫,把小宗卫架在了脖子上,颠簸了两下,小宗卫立马不哭了。
杨七看着愤怒的吕端,笑道:“你可以把这看成是一种考校!”
“考校?”
吕端冷哼道:“你有什么资格考校我?我看你分明是戏耍我。”
杨七笑眯眯道:“你还别说,你要是早来一天,我还真没资格考校你。今天你来的正是时候,我刚好有了资格考校你。”
吕端皱起了眉头,盯着杨七,“你是什么意思?”
杨七对彭湃道:“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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