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胖了一圈。
她没忍住,伸手去戳了戳那只胖嘟嘟的小跳鼠,只是手还没挨到,那只胖嘟嘟的跳鼠居然一下子跳起来,两条长长的后腿往后一摆,抬头冲她龇牙咧嘴地表示了拒绝靠近。
沈南枝伸出去的手指一时间吓得赶紧往后撤了一些,李觅责备的声音同时响起,“吱吱,不许胡闹。”
虽然听起来像是责备,但是他的眼角眉梢却都带着笑意。
他的话音一落,沈南枝和跳鼠同时抬头看着他。
亏得他还能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继续教育小跳鼠,“她是好人。”
噗!这是什么让人吐血的解释?还有,这只跳鼠叫“枝枝?”
怪的是刚刚还耀武扬威的跳鼠在李觅的两句话下耷拉下了脑袋,像是认错的态度,又像是服软愿意让沈南枝摸一摸。
看见它一副认怂装乖的样子,沈南枝当即伸出手指戳了它一下。
只是她根本没用多大力,那只跳鼠居然顺着她的力道往后倒去,一副不堪承受重击的模样!甚至在桌面上翻了几个跟头!
沈南枝惊呆了!
这是什么成了精的跳鼠?
她在边疆多年,怎么不知道这跳鼠居然是如此通人性,能听懂人话就罢了,还会坑人?
难不成这也是因人而异?凭什么李觅连养只跳鼠都能和旁人不一样!
后来的沈南枝想了许久,终于想明白了,这大概就是天之骄子吧,受上天眷顾。
但是眼下,对着这只在桌面上翻了几个跟头的跳鼠,沈南枝只有瞪大眼睛的份。
李觅作势皱了皱眉,抬眼悠悠看了沈南枝一眼,没说话,反倒是摸了摸跳鼠的头,宠溺地责备道,“吱吱,不许胡闹。”
被李觅一说,那只跳鼠“吱吱,吱吱”地叫唤起来,就好像在诉说自己有多么委屈一样,好像沈南枝真的欺负了它一样。于是李觅再次老神在在的抬头看了她一眼。
而李觅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说跳鼠胡闹,可是沈南枝怎么觉得李觅这厮好像是在说她?
但是她也不好说她也叫枝枝,希望李觅给跳鼠换个名吧?于是她只好忍着。
恰在这时,李觅的书童像是从天而降的天神在此时缓解了这怪异的气氛。
他的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一串晶莹剔透的葡萄,深紫色里透着点绛红,沾了点露珠,让人垂涎欲滴。
沈南枝再也不想看到那只黑心的跳鼠,于是非常积极主动的走上前去接过书童手上的托盘走到另一张桌子上开始做葡萄汁。
葡萄是已经洗净的,碗是白玉碗,杵也是玉杵,匕首上雕着繁复的花纹,一整套看下来,沈南枝只觉得眼前这些都是钱。
李觅见她积极的模样忍不住赞了一声,“看得出来,沈姑娘确实是乐意之至,方才是我误会你了。”
在这句话下,沈南枝手上握着的刀尖再次一偏差点落到自己的手指尖上。
你看!是吧!她就说李觅这厮是坏的透彻的,从里到外都冒着黑气儿!那天在城外那个谦逊有礼,疏冷有度的李觅根本就是冒牌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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