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牢地将此人身上的每寸皮肤都藏了起来,不知他现在究竟是何状态。
“暮,你今天去幼崽的寝室里面是在做什么?”言并没有气馁的意思,她咬住嘴唇说道:“命运将迷雾在我的眼前遮挡,我无法看到你的轨迹,但是你知道的,这并不合理。”
“与你无关。”
这次的斗篷男倒是有了反应,但语气之中的不耐烦是那样的清晰。
似乎是看到了[言]欲言又止的表情,他明白自己今天不说出个所以然来,这个有着被监护幼崽在新生里面的女巫师不会善罢甘休的。
于是[暮]给出了这有一个回答:“我也是按照命运在做事——呵,谁不是呢?”
神奇的是,就是这样一个敷衍至极又几乎等同于什么都没说的回答,竟然直接安抚了[言]的情绪,她好像忽然安下了心。
“你早说啊,害我担心半天。真不知道那位为什么派你去做这些事,明明我才是有着监护的幼崽入学的唯一监护人。”
“你们在说什么?”
这时,房间的门忽然被打开了,许久不见的[落]出现在了门口。
和分别之前不同,现在的他一头淡金的额发凌乱,精致的衣摆处不知从何处蹭了些灰尘,就连那精壮的胸膛都起起伏伏,像是刚刚进行了什么激烈的赛跑。
总之就是和对方一贯作风完全不一致的狼狈了。
“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命运?”他的眼睛忽然弯了一下,“不过没关系,按照命运做事永远不会出错。”
“今天你竟然那么早回来?”[言]看起来有些惊讶,她贴近自己的水晶球仔细看了看,“是的,迷途的羔羊,正十点钟的方向······嗯?这里怎么还有个黑影?”
“今天遇到了好心的小先生为我指路,呃······是有什么问题吗?”[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将它扎成一束垂在脑后,看起来比先前要精干了很多大,但声音还是一样的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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