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拔出剑要动真格,才出声阻止。
“呜呜……”卞凌跑到妘雁跟前,抱着她委委屈屈地抽泣着。他虽然穿着软甲,可他爹不是吃素的,照样打得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
“犬子给公主添麻烦了。”卞老将军对着妘雁跪下。
“他受过重刑,你也别太打他了。”妘雁摸着卞凌的头发说道。他右臂大不如以往,正在练习左手剑,想起来就叫她心生怜意。
“公主,你别信这臭小子,他不打可不行!”卞老将军眼睛一瞪,正在妘雁怀里博取怜爱的卞凌马上缩了头。
妘雁笑了笑:“好了,我心里有数,将军先去忙吧。”
卞老将军见公主这样说,便起身告退了。卞凌看老爹走了,乐不可支地抱着妘雁,在胸脯处摸着,却被她拍了一下手。
“本公主要睡会儿,你不许捣蛋。”妘雁说着打了个哈欠,慢慢躺下了。卞凌只好趴在她旁边,寻思着等雁姐醒来怎么缠她。
地牢里,染夫人捂着肚子上垫的布嚎啕大哭,烦得王丞真想隔空给她一个大耳光:“别哭了,你身怀龙裔,陛下不会那么绝情置自己孩子不顾的。”
“可是,陛下从来没正眼看过我,他现在恐怕早就忘了我这个人了……”染夫人哭得更厉害了。
“蠢货!”王丞啐了一口。
张医官搓着手来了,他从兜里掏出了些银钱给了狱卒,在他们耳边说了几句。
染夫人仿佛看到了救星,抓着牢门喊:“张老医官,你救救我!就,就说我肚里的龙裔得精心调理,对,得精心调理,不能呆在这里……”
张医官拍了拍她的脸笑道:“梦醒了没?你根本没有怀身子。”
“什么?不可能,你骗我!”染夫人身体抖了抖,王丞也惊疑地盯着张医官。正是有了这个龙裔,他们才放手一搏。
“我是骗了你,不过是骗你怀胎,你还不知道吧,陛下已经将你废了。”张医官说着四下张望,指着王丞的儿子说,“就是他!”
狱卒们将这个男子抓了出来,绑完后单独扔进了旁边的空牢房。张医官搓着手,淫笑着进去了。
“姓张的,你要干什么?”王丞指着张医官破口大骂,“你要对小儿做什么!”
张医官没有理会王丞,掏出花大价钱买的龟甲所制成的金枪不倒药,一口吞下,然后掏出了裤里的玩意,对地上害怕地扭动着身体的男子说:“小子,睡了我老婆,听说你还献屁股给放利子钱的,行啊,这么能,那也补偿补偿我?”
“别过来,别过来……啊!”
儿子撕心裂肺的惨叫不绝于耳,王丞绝望地坐在茅草上,他怎么也想不通,计算了一辈子,最后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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