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鲜红的一点。
一滴。
两滴。
“啊。”
女孩惊讶地轻呼出声。
唐酥的酒意清醒了几分,她赶紧小跑过去木桌那边,粉红扑扑的小脸上神色着急,“你流鼻血了。”
严景扬愣了愣,他伸手到鼻间抹了一下,手指上全是血,鲜红得刺眼。
艹!
又躁得上火了。
“怎么办?”唐酥赶紧抽过旁边的纸巾,去捂住男人的鼻子。
女孩离得很近,在他面前晃着,严景扬抿着唇,脸色难看,他直接一把将人拉扯进自己的怀里,狠狠地咬了咬牙。
不忍了!
外面的月光羞羞地将一半脸藏在了云后,只露出弯弯的月牙尖。
唐酥坐在肌肉结实的大腿上,背部抵着木桌子的缘,硌得生疼。然而,她却一点也顾不上。
唇上被重重地,凶狠地咬了几下。唐酥黑眸莹润水亮,好委屈啊,但是小手却依然举着,从侧面按在男人的鼻子上。
nbs严景扬的胸膛起伏着,呼吸有点重。
他拿下女孩的手,鼻血没有流了。
唇皮子生痛,唐酥两边的脸颊热得慌,背部被抵在木桌的边缘,生痛生痛的,她娇气的脾性一下子就上来了,“痛,你别亲我呀。”声音绵绵的,软得像水。
这样娇气哼唧,严景扬听在耳朵里,只觉得是享受。
唇上越发恶劣。
脑袋发昏,唐酥推了推身前的男人,他怎么这么可恶啊,没有看见她快要呼吸不过来了吗?
突然,点在地面上的脚尖紧紧绷直,小巧可爱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了。
唐酥娇娇悄悄地呜咽出声,一双大眼睛里溢满了水光,愣愣地
看着严景扬,“你怎么,怎么......”
严景扬的眸子黑沉,他没有哼声,下一秒,解皮带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晚风吹过,窗户摇晃了一下。严景扬抱起了怀里的人儿,直接往木床那边走去。
透纱的幔帐被放了下来,两边挂钩上的小香囊晃动了几下,丝丝的香甜气息在空气中飘荡着。
床上换了全新的床单和被子,软软的。
唐酥迷迷糊糊地看着上方的男人,眨了眨眼睛,“我困了。”醉酒中的女孩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
“乖酥酥,待会睡。”男人的声音低低沉沉,在安静的夜里,很是好听。
严景扬低下头,额上冒出了不少汗,脖子上的青筋也浮现了,显然是不好受极了。说完,他便亲了下去。
薄汗湿腻,呼吸紊乱。
床上的被子变得乱皱皱的。
国风旗袍裙子上的纽扣被解开了几颗,漂亮的锁-骨显露了出来,肩膀上的肌肤像是牛奶色,白皙又光滑。
严景扬的眸色完全暗了下去。
“景扬。”无措地,唐酥喊了上方的男人一声。哪怕是醉酒,但是她已经意识到了什么。
“我在。”
目光水盈盈的,唐酥咽了一下喉咙,就在她心跳如雷,想要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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