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他也是昨日找寻头巾时方才凑巧摸到。若不是上面写着“爱”一个娟秀的字,心下其实也不确定是否为乔任凤所喜。
兰花鞋纸片是自己十二岁时送给母亲的生辰礼物,后来因一些意外没有送出去,方才收藏到今天留个念想。没想竟被余引翻出来,乔任凤不禁磨牙,忍不住狠狠白了其一眼。
深巷小院,一进小院,便见几个身穿青衣的年轻男女站在主屋门口说着话。目光落在一个面容精致大气的女子身上,余引讶异,没想到夔府还有这么个绝色女子在里面。
见余引,众人连忙见礼:“见过老爷!”
从女子四人身上掠过,余引道:“以后见我就不用多礼!——夫人可在?”
都知道这位入赘老爷是个花花公子,瞧余引身后乔任凤后,四人目光不着痕迹对视。一个目子脸的男子道:“家主在房里,说您来叫您直接过去就可。”
看了眼关闭的房门,余引颔首,转头对乔任凤道:“来这边。”
门一推便开,很快余引二人便在四人目光下缓步进入房间。门关,四人对视无言,此时都不禁替家主感到很不值。
“外面冷,几位屋里聊吧!”娃生临进屋时开口道。
闻言四人点点头,跟随夔碧茹来时的路上都知道了娃生利器师的身份,是以皆不敢怠慢。
房间内,只见夔碧茹坐在窗下书桌旁低头写着什么,书桌上则摆满了一叠叠蓝色账册。
螓首微转对余引二人点点头,夔碧茹道:“还有些账要做,你们先坐会儿。”
原本路上就想好与其说的话瞬间被遏制住,乔任凤皱眉,有些不确定对方是不是给自己下马威。
夔碧茹不是这般小气的人,拉住乔任凤的手,余引轻笑道:“来这边坐。”
不动声色瞥眼,待见余引动作后,夔碧茹握笔的手不着痕迹收紧。自己丈夫在自己年轻对另一个女人这般温柔,纵心胸宽广,夔碧茹此时心中也十分难受。
时间流逝,听着身后二人嘀嘀咕咕说着话。夔碧茹实在静不下心记账,转头道:“夫君,过来帮我捏捏肩好吗?写一天了,有些酸疼。”
“额……好!”闻言,神色微怔后余引应声点头,示意乔任凤稍安勿躁,便起身走上前。
感知到肩上有力的手,夔碧茹头也不回道:“自从主家被灭门的消息传出去后,夔家的产业就不停的被其他商行打压缩水,至今商铺已收缩一成有余,再这般下去,家族只怕会就此沦落。夫君,你说我还该怎么办才好!”
做生意的事余引不太懂,道:“难道没有补救的办法吗?”
“要想损失降到最低,唯一办法就是向所有商行证明我还活着。——可是根本做不到,就算传出话,也难有人信。”夔碧茹转头面容神色憔悴道。
这才发现其眼中血丝,余引皱眉:“昨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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