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生日宴操办地更奢华了点。
路珏甚至跨出了宁城范围之内地找了个西欧式的古堡。
古堡的隔壁还凑巧的是个教堂,让那些与会人不禁怀疑:是不是等路珏和宋忱应付完他们这些宾客之后,就会趁着夜色、踩着月光地去隔壁交换个戒指,结个婚之类的云云。
可惜现实远比想象残酷。
在路珏准备进房间把他的宝贝牵出来之前,他透过半开着的门看见了宋忱扶着桌子都依旧有些颤抖的身体,以及躺在宋忱手心里的两颗药丸。
——而那个点并不是宋忱该吃药的时间。
于是路珏懂了,大概是宋忱的病情不受控制地更严重了点,不再是那一日六粒的药片能够控制住的了。
于是他替宋忱庆祝生日的喜悦值也忽然地跌到了零点。
甚至如坠冰窟地觉得自己有些浑身发冷。
路珏在直接进去戳穿宋忱“没事”的谎话,和再装傻一天,等熬过了今晚再和宋忱好好谈谈之间选择了后者。
他背对着墙壁地在门外的阴影中站了很久,久到他觉得药效应该发挥作用了,他的宝贝这会儿应该不疼了,才装作刚来的样子往房间里走。
他走近了宋忱,替他理了理系在脖颈之间的领结,而后强装镇定地开口:“小笨蛋,都是年纪二开头的人了,却连个小小的领结也弄不好。”
然而路珏本来就是极其感性,又不太会说谎的人。
因此他这刚一开口,声音都是抖的,更遑论是他那双红得有些吓人的眼睛。
仿佛下一秒就会有滚烫的热泪滴落。
宋忱看见了,但是也默契地装没注意到,只岔开话题地怪路珏选的这类衣服有些精致过了头,繁琐得他一个人套了好久。
却也知道他跟躲猫猫似的瞒了很久的事被发现了。
在路珏和宋忱穿得跟结婚新人似的入场之后,就立马有人站起来高声起哄。
从“亲一个”到问他们要不要干脆在外国领个证的。
从“路总来干一杯”地到劝酒劝到了宋忱的身上。
路珏一概以“小朋友不会喝酒”的理由回绝了。
那群人中的多数也不敢就此说些什么,只悻悻地放下了酒杯。
但是也有些是和从前的那位关系熟络点的,他们起哄地让他帮着喝了。
并且一呼百应地引得在场的所有人调转了围攻方向。
于是那些酒大多都进了路珏的肚子里。
路珏不知道该不该感慨自己这副身体的酒量实在太好,以至于他被人灌了一晚上也只是稍有醉意。
以至于他直至宴会快结束了的时候,也仍旧能清楚地记得他在门口时看到的,宋忱疼得都在微微颤抖的画面。
思及此,路珏又闷了一杯酒。
他想:明明前几个月宋忱都还只是有一点疼,及时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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