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年轻人能不能好好管理一下自己的情绪啊?好吧我理解,年轻男孩子嘛,热情,总是喜欢起立问好,裤子穿紧了点要起立,摸了毛绒绒的小猫咪也起立,看到漂亮姐姐……甚至啥也没想没看就莫名其妙起立了,但你这是什么情况啊?你这也太骚了吧?
不过,正好,这下“罪证”都有了。
瑶光赶快把她的外袍脱了,反过来一看,水绿色丝袍下摆果然有一块不规则的水渍。
噫,好恶心。
你是怎么回事啊十七郎?我也就坐在你身上压着你,又没对你怎么样……
她无耻地笑,“好了,这下你可百口莫辩了。”战利品,得赶紧收好。
再一看十七郎,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激动的,胸口剧烈起伏,呼吸粗重,手肘半撑着身子,看着自己腿间渐渐蔓延开的罪恶水渍,眼圈都红了。
什么血啊!没流血!更不是给他吓尿了!
瑶光呆滞了几秒钟,脑子里有一万头豆沙恩昂恩昂叫着奔过。
擦!走火了。
十七郎大急,额头上脖子上全是汗,小声嗯嗯了几声,“不……不是!你快别再……别再……啊……”
瑶光不理他的哀求死命压在他身上去拽他衣服,还小声嘀咕,“没想到这衣服还挺难脱的呢!”
十七郎这时后悔也来不及了,和瑶光扭打翻滚了几下,手倒是从她衣带里挣脱出来了,可是也没用啊,她都把他里衣给扯到两边了!什么叫左支右绌?这就是!
十七郎又羞又气,一时间也顾不得男女大防了,抓住瑶光双手连名带姓喊:“韩瑶光!你住手!你——你——你——”
十七郎也是自作孽,跟着瑶光到了暖云深神秘的后园,一看,哟呵,这里服侍的小哥哥们都和自己年龄相仿,打昏了一个穿上人家衣服,就像一片叶子混入森林一样,很容易混进来。
他却没想到这衣服也很容易被脱掉。
瑶光狞笑:“哼哼,你想把人叫来么?那更好!我连人证都有了!”
两人闷不吭声咬着牙较劲,突然间,十七郎打了个寒颤似的一抽抽,紧接着紧闭双眼,咬着下唇,痛苦地“嗯嗯”了两声,全身散劲儿了似的躺着不动了。
她赶紧爬下来一看——
瑶光吓了一跳,他本来用上臂支撑着身子要半坐起来的,这会儿怎么了?彻底放弃抵抗了?又使诈了?还是……真发什么病了?被我坐坏了?
她正疑惑着,忽然感到身下坐着的地方一片凉津津的潮意。哈?出血了?我去你身上带着什么利器把自己给戳流血了?我怎么没觉着疼呢?真是利器么?
唉,只怪瑶光和琴语点了个熏炉,炉子里还加了把什么香,他偏偏打小闻了一些香料就会打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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