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环着他纤腰,笑着问,「知道我昨晚去哪了吗?」
宣怀风说,「知道,不就是大名鼎鼎的梧桐巷子吗?你放心,我也不会追问你去干了什么,以后你的事,和我一点干系也没有。」
白雪岚说,「哦?这是要分手的意思了?」
宣怀风说,「志不同,道不合,当然就只有分手一途。」
白雪岚说,「怎么忽然说到志不同,道不合上来?我们原就是志同道合的,你生这个大的气,其实不过是为了梧桐巷子的名声,我在那里过了一夜,带累得我名声也不好了。只是我要声明,我是清白的。」
宣怀风说,「你不必声明,我也说过了,你的事,和我没有干系。你快放手!」
白雪岚说,「这不行,我非向你证明我的清白不可。」
宣怀风问,「你怎么证明?」
白雪岚说,「看我的吧。」
宣怀风只觉得白雪岚搭在腰上的手一用力,自己两脚顿时腾空了。
下一刻便是天旋地转。
人已经被白雪岚扛在肩上,走到里间,猛地摔在弹簧床上。
宣怀风大骂一声,坐起来要下去,无奈那美国的弹簧床又软又厚,承接刚才人摔在上面的力道,犹自震个不停,反而不好着力。
只迟疑了那么一会,白雪岚就把他老鹰抓小鸡似的抓住了,鼻子蹭着他的脸,撒娇似的问,「你还信不信我?信不信?」
宣怀风用力把头别开,黑着一张俊脸,说,「每次说不出道理,你那些流氓行径就出来了,只会做身体上的下流事。我以后都瞧不起你。」
白雪岚笑道,「你难道不是为着怀疑我和别人做了身体上的下流事,所以才生我的气?如今我不和别人做,只和你做,你总该满意了。」
抓着宣怀风的手,直往自己胯下送。
宣怀风叫着,「放手!放手!」
但昨晚的肩膀酸痛,今天醒来更为严重,从肩膀往下到手肘、小臂,都酸软无力,根本没挣扎的本钱。
被白雪岚抓着手腕,五指不由自主贴了上去,隔着薄薄的长衫料子,摸到一个令人心惊胆战的硬烫大物。
宣怀风又气又怒,倒一下子没了声音。
白雪岚问,「怎么样?」
宣怀风半天咬着牙,后来才从牙齿里挤了一句,「当我看错了你。」
白雪岚苦笑道,「那我可真冤枉。」
宣怀风问,「到了现在,你还有什么冤枉的?你力气大,有本事,尽可以为所欲为。我不过是任你鱼肉的囚犯罢了。可笑这个社会上,说什么男女平等,也只是废话。女子被弓虽.女干,尚可以求助。男子被弓虽.女干,说出去是个笑话,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也对,是我自己活该!」
这一番话,却猛地戳了白雪岚的心。
白雪岚脸上的笑意一下子全不见了,嘴角微微扯着,一双乌黑眸子盯着宣怀风,问,「那我在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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