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解释得通了。
照这么说,他所谓的放任我自己,不过是给了我一个更大的笼子而已,我的一举一动,他依旧了如指掌……
Ann接下来倒也没有多说什么,只说要我好好照顾自己,要是有什么困难,尽管找她就是。
我挂断电话,心里始终有些狐疑,不知究竟是自己多想,还是事情真是如此……
不过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索性顺其自然,秦以诺十有八九还不知道,我已经偷听到了他和李姐谈话的事,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想到我已经怀疑到了Ann的身上……
在离预产期只有一个月的时候搬家,无论对孩子还是对我,都不是一件好事。
收拾完行李,我拿着手机坐在桌前犹豫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没有拨出搬家公司的电话。
Ann对我果然热情得出奇,主动帮我联系了一家不错的医院,连最后几次产检的费用也帮我一一垫付。
那家医院我是听说过的,价格不算昂贵,医生却很靠谱。
产检顺顺利利,没有检出任何问题,没过多久就到了预产期,我的肚子越来越大,连走路都变得很不方便,孩子却依旧没有出生的迹象,踢得却是愈发频繁。
伸出手轻放在小腹上,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里头的动静,心也忍不住变得柔软起来。
这孩子究竟是男是女,会像我,还是会像秦以诺?
他该叫什么名字,既然是出生在法国,那要不要在取中文名的同时,再取一个法文名?
终于,在我第不知多少次路过母婴用品商店,犹豫着婴儿毯是该选粉红色还是天蓝色的时候,小腹突然传来一阵异样的感觉。
我心里一阵慌乱,还没来得及确定是不是要生了,耳边就已经传来了店员的惊呼声……
被放进出租车的时候,阵痛已经开始了,这里分明离医院很近,可短短几分钟的车程,漫长得像是整整一个小时。
阵痛越来越剧烈,几乎到了无法呼吸的地步。
护士不停地叫我放轻松,不要憋住呼吸,从阵痛到生产至少还有几个小时……
我不知道是怎么熬过这几小时的,虽然打了无痛针,但那种撕裂的感觉还是弥漫到了全身,就连手指都忍不住有些发颤。
刚生下来的孩子绝大多数都并不好看,我的孩子也不例外,脸色有些发紫,眼睛闭得很紧,哭得却很大声。
护士用法语告诉我是个男孩,很健康。
Ann很快就来了,一身的工作装,神色匆忙,看起来很担心我。她是第一个来探望我的人,也算是我在法国唯一的一个朋友。
我不敢想象Ann会不会只是因为秦以诺的嘱托,才对我多了这么一点点关心,当浑身无力地躺在病床上的时候,这关心无论是真心还是假意,都显得弥足珍贵……
Ann带来了很多小礼物,婴儿毯、奶嘴、奶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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