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叶倩明那住了一段时间,这段时间我的身体也恢复了过来。
陈强一直没有动手,我不知道他在等什么,或许是在纠结他和陈国富的父子之情,也许或是为了保全我。
我已经等不及了,再这样下去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但叶倩明这个女人死活不让我出去,为了让我安安静静地待在她身边,这个女人竟然给我下药。
那段时间,我特别嗜睡,刚开始还以为是身体还没恢复好,可越到后来我就越感觉不对劲。
一段时间后,我竟然开始有些迷糊,神智都不清楚了。
叶倩明想通过这种方法来向我问出证据的下落,可我当时已经不清醒了,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
我的脑海只有一张模糊的女人脸,我知道她是苏姐,可我已经忘了她的样子。
于是,我把叶倩明当成了苏姐。
这个被陈国富保养的女人,从来没有真正被陈国富满足过,所以她喜欢虐待,通过虐待发泄自己。
她似乎爱上了这样的生活,每天都欲求不满的和我黏在一起。
只要我一醒来,她就立马黏住我,我没有见过比她再疯狂的女人了。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的功夫确实了得,难怪陈国富包养了她这么多年都不腻。
她的舌头那么灵活,时而绵柔,时而刚硬,让人疯狂。
如果说李媚儿是蛇,那她应该是蟒,可以把人缠到窒息。
这条巨蟒在我的身上盘行,时而在缠在腰间,时而绕在大腿,时而盘卧我的头上。
她的肌肤细腻光滑,三十多岁,依旧保养的那么好,她爬过我的手掌,钻过我的指尖。
丝丝痒,微微麻,恍如一场细雨。
我不知道跟她做了多久,沉重的眼皮再次催促我进入梦乡。
浑噩不知,饥饱不知,她依旧像之前那么照顾着我。
直到那次她有事出去后,我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
那天,她走的很匆忙,她没有想到我会在她出去的这段时间醒来,所以那瓶药她也没藏起来。
我迷糊地去厕所,抬头时,被自己的样子吓了一跳,我打死都想不到我会变成那样。
面黄肌瘦,连颧骨都显出来了,那个样子跟非洲贫困部落的小孩差不了多少。
沉重的睡意一阵又一阵的侵袭着我,我知道我不能在这样,立马打开淋浴器调成冷水。
坚强的意志和冰冷的水刺激着我,最终将困意驱逐,我知道,可能一会儿我还会继续被困意侵扰。
保持着那丝来之不易的清醒,我走到客厅,那瓶药就放在茶几上。
我走过去仔仔细细地看着上面的每一个字,镇静安眠类药物,我没想到叶倩明这个女人会这么做。
我知道我不能再在这里待了,必须离开,不然我会真的死在这里。
打定主意,我回到卧室穿好衣服。
困意再次袭来,我使劲地掐着自己的胳膊,咬着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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