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铃声,纷纷询问,他的手机铃声怎么改了。
荣惟善语气沉重,“做人还不能只顾着潇洒走一回,还得遵纪守法。”
病友们:“……”
荣惟善住了将近一个星期的院,荣绒也就当了近一个星期的田螺少年。
每天都在家里做了好吃的,给荣惟善送过来。
荣惟善出院那天称体重,跟住院当天比起来,竟然还重了三斤。
就连主治医生都笑着荣惟善道贺,恭喜他身体状况恢复得很好。
半个月,荣惟平代表律师向警方提出取保候审,由于涉案资金数额过于巨大,荣惟平取保候审的申请没被批准,等着他的将会牢狱之灾。
荣惟平确定取保候审的当天,荣绒一个人打车,来到符城绿园新地。
符城绿园新地,上辈子荣绒高空坠亡的地方。
上辈子荣绒出,盖在这片土地上的大厦已快要结顶了,年底就能够交房,周围高楼林立。
现在,绿园新地还只一片芦苇丛生的荒地。
只有几个钓鱼的人,戴着渔夫帽,坐在比人都还要高的芦苇丛中,手持钓竿,坐在湖边钓鱼。
绿园新地的前面,有一片荒凉的人工湖。
未来,这一片人工湖的面积会越来越大,将会同未来在这片空地上盖起的高档区一起,成为楼盘最大的卖点之一。
荣绒迈过及至人膝盖处的杂草,慢慢走向这片荒芜的空地。
荣绒根据这一片月湖,来判断前世他大概坠亡的位置的。
他记得,他当负责粉刷的那栋楼,在月湖的东面。
荣绒沿着月湖的东面往前走。
短短几年,这片变化太大了。
荣绒沿着月湖的东面饶了三遍,都没有办法确定,他上辈子出的那栋楼,到底具体盖在什么位置。
在钓鱼的其中一位大叔,已往他这个方向看了好几眼了。
另外两个大叔也一直在偷瞄他。
估计以为他想不开,要来这里自鲨还怎么的。
他上辈子在工地干活的候就听说过,这片地还没被他哥拍走之前,常会有人一想不开,跑到这里来跳湖。
没死成,被钓鱼的大叔们给救了。
那跳湖自鲨的人想不明白,那钓鱼的大叔怎么能不管晴天,阴天,风里雨里,就连刮台风的天气,也跑出来钓鱼。
钓鱼的大叔们就更想不明白了,这死的勇气都有,怎么没勇气活哇。
来消息传出了,道在这一片自鲨绝对死不成的,也就没人跑来这自鲨了。
当然,也有可能听那跳湖自鲨的人说了,呛水的滋味儿可不好受,喉咙灼疼,喘不了气,遭罪,害怕了,退缩了,悔了,不敢受这份活罪。
总之,等到这片地被荣氏集团的荣氏房产给拍的候,确已许久都没有人来这里自鲨了。
听说那因为自鲨没死成而活来的人,大部分都过上了新的生活。
哪怕那还抱有绝望念的,也不会再来这里自鲨。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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