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一个人坐在客厅沙发上泡茶喝,难道他已经走了?
没听见汽车声啊!
“妈,他呢?”
温月华知道萧潇在说谁,可她偏偏装作不知道,她笑道:“宁波回房间去了。”
“……不是宁波。”萧潇站在客厅里,纠结傅寒声的名字,她若说“傅寒声”,温月华会觉得这么叫太生疏,可她若是叫“履善”,又太亲密了,她叫不出口。
温月华靠着沙发,手支着头,疑惑的看着萧潇,眼眸不知为何闪烁了一下,她很快又说道:“哦,你是说周毅啊?”
听出来了,温月华很喜欢打趣她这个晚辈。
这是萧潇阔别长辈调侃的第五年,因为这种财富太稀缺了,反倒让她无法心生出尴尬和其它情绪,反倒觉得心是落单的。
能调侃她的人,都不在了。
这时,温月华嗔笑道:“傻孩子,你要找的人,不就在你身后吗?”
萧潇下意识转身,却没想到傅寒声离她很近,她这么忽然一转身,额头差点碰到他下颌,她刚想退开,他却搂住了她的腰,垂眸看着她,就连眉梢间似乎也带着温情。
“找我?”
室内光线明亮,他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静静的望着她,萧潇鼻息间都是他的气息。
这样的姿势,在其他人眼里应该是亲密的,是暧昧的,要不然温月华不会站起身,清了清嗓子说:“我回房间补补回笼觉,履善你一会儿离开,不用跟我说了。”
傅寒声应了,目光却没离开过萧潇。
萧潇避开他的眼睛,她不轻易与人如此贴近,尤其是近年来,她就像是隆冬天,树杈上悬挂的冰柱,期待一场阳光的来临,却又害怕阳光照射,怕融化,怕消失。
她从曾经冷漠狠心的唐妫,一步步走进恐惧的沼泽地。她不要任何温情,也不需要温暖,她冷冷淡淡,只因为承受不起。
她从电视和报纸上看到的傅寒声,他是面无表情的商界巨擘;但此刻站在她面前的傅寒声,他的表情仍是漠然的,
但眼里却有阳光进驻,似乎这才是生活里最真实的他。
“这次回来,是算计?”她终于问了。
傅寒声不意外,也不生气,他像一个老师一样,耐着性子教萧潇:“这样问太直白,如果我说不是,你又怎么摸得准我是不是在骗你呢?”
“不重要,我只想知道,唐妫究竟还有多少可以被人算计的价值。”
傅寒声意味深长道:“我算计谁,也不会算计我妻子。”
她拿话反问他:“你妻子不就是唐妫吗?”
“此刻,站在我面前的是萧潇,如果是唐妫,她不会拿着一块月饼来找我。”唐妫善于利用人,算计人,但萧潇……她不愿亏欠任何人。
而他傅寒声是那个“任何人”里的其中一员。
他手臂松了,他放开了萧潇,他知道她伸出的左手里,拿着一块月饼,适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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