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道看到过相关的科普纪录片……至少数千万年前,鸟类就已经丢失了牙齿!
旁边的青年沉默了一下,同样把自己手上那个已经有些扭曲变形的金属杯旋开,倒出了一只手指大小,淡红色的带翅长虫。也不去管它,任由它静静漂浮在空气中,纹丝不动。
“居士莫非是有御风之能吗?”
老道也不客气,凑近了些仔细观察这只虫子,口中啧啧称奇。
“这只异虫……应是死了?贫道未曾见过,但似乎确实还剩有几分与这只怪鸟相近的生气。这位居士便是凭此找上老道的?”
“是,这只吸血为食的虫子是我外出时偶然抓到的东西,而后借助其相关的生物特征,四处游荡搜寻,十几天来倒也又找到了几个与道长手中这鸟儿类似的古怪活物,外形上各有差异,但看本质却分外相仿。”
“或是祸患啊……这只怪鸟也是贫道几日前步过一处山岭时抓来的,当时它袭伤了一只土鼠,见血而状若疯狂,伸喙撕食活肉。贫道见之以为不吉,更谁知道它见了人竟也是噬咬而来,深为不安,于是出手抓了它。但寻遍周围山间,也未见其他如此之鸟兽。唉,本以为是仅此一例,谁知道还有相近的活物?”
后面的社畜听得有点毛骨悚然,但又不好开口。
听着叹息,那个已然渐渐消去了“身形模糊”之感的青年反倒是摇摇头,面无表情道,“道长难道不怀疑我是编了个由头故意骗你的吗?或许这只是只较为少见的虫子呢?”
老道士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带着缺损的牙齿,“贫道今年虚寿六十又八,散居山中修持二十余载,平定心意,不有其他。三月余前我幸得‘灵感’,因道见法,四日初定,以为道门今世法传之列,一点因缘,实在玄妙。”
“后百日筑基,功亏一篑,始知尚有心结未消,亦是时机未到,而怀负神气有余,取巧成就人身一点隐晦感应,当为主神庭之精,可以略感他人善恶是非。”
“故而此番下山来时,假托卜辞,所观常人好歹,无有不中,独今夜见居士时试之有碍,难以明辨,只隐感居士非存恶心。如此,自然可以听之信之,姑且一试。”
他双手擒住那只怪鸟,说话半白不白的,行动间亦不甚方便,只是朝着青年点了点头。
谷胤眉心隐跳,停住了话语。
不得不说,眼前的老人居然也有着与自己相仿的,类似于读心般的手段,这一点确实让他有些始料未及。
如果是常人之间交流,自然往往话听一半,信一半,方是正理。
但眼前这两人之间谈论,恐怕却不需要那么绕关子。
事实上,有鉴于“雏形”之中留下的告诫,青年也一直在某种程度上压制着自身“感应人心”之能,寻常时只保留了一点隐约的感受。
可即便远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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