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你叫不醒一个总是装睡的人。
陈新甲有些疑惑,在很多时候,史可法的许多言论和神奇的判断,也不是他能够听得懂的。
只要其中夹杂着一些数据,那就更是仿佛听天书一样。
“他听得懂,为何还要那样说?”
陈新甲脱口而出。
仔细像样韩爌的话,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已经开始慢慢习惯了崇祯重新定下的大明律,这对于他以前的生活,仿佛进行了切割,可还是有着一些东西,并没有从根本上改变。
若不是经常做错事情。
以他现在这么努力的干活,早就能够脱离现在的身份,更进一步了。
当然这也是现如今朝堂上年轻人多的原因,毕竟接受的新知识和遵守新规矩,在年轻人还未曾定型的时候,才是最容易的。
“也是为了一个念想吧。”
史可法不是很确定的说道。
“念想?”
“是的,只有朝堂之上,全部回到了他还在做内阁首辅的那种氛围之内,他和他的一家人,才能够从新站起来,要不然就只能沉沦下去。”
史可法看得很明白,只要皇上还在,朝堂不变,像韩爌这些人,就再也没有了出头之日。
特别是贪赃枉法的数目最多的。
就是有一点他不是很适应,曾经的死刑,全部弄成了劳改,真的好吗?
虽然有了更多的人干活,可管理的人也要跟着增多啊。
多了一些不干活的人,那么大明的税收,是不是还能够支撑住?
经过了他多次的演算,都看不到后面回是什么样子。
史可法这次说的更加明白了,反而让陈新甲心头一惊,瞬间把所有的事情,前因后果总结到一块,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的根本原因。
不是人想要固执。
而是固执才是最符合他更大利益的为人处世方式。
只要面对固执的人妥协了,那么固执的人就已经取得了胜利。
另一边孤零零的韩爌,无声的张了张嘴。
看样子想要叫住陈新甲他们,然而这种无声的呐喊,在还没有喊出来之后,就消散在了风中。
正如史可法所说:道不同不相为谋。
已经到了变法的时代了,他自己刚好就是被牺牲的那一批人,只要崇祯还在,就别想着自己的而固执能够得到多数人的同情。
长叹一声,身形更加萧瑟。
他后悔过吗?
也有。
可是若让他在选择一次,或许还是现在这个样子。
有些东西一点刻在了骨子里,就不是时间能够改变的,而是需要一代人用剃刀狠狠的剔除才行。
正如他天真的孙子问他。
“爷爷,你当时为何要贪污受贿?堂堂正正的赚钱不好吗?”
可他的孙子,又哪里知道。
在当时的环境中,堂堂正正只能是被人口中的一块肥肉。
不贪赃,不枉法。
哪有他登上内阁首辅的一天,只是运气不在他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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