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命都是将军给的,没有什么事我不能为将军做。”
金武心里一暖,抬起手在白近昌肩膀上拍了拍:“我知道你心意,只是,我也没什么事需要你去做,我只是心中郁闷而已。”
白近昌问:“是什么事让将军心烦?”
金武本不想说,可这事憋在心里着实的难受,再说,白近昌又不是外人,是他兄弟一般的人,所以他也就不打算憋着了。
他把林叶与他说的事仔细说给白近昌,白近昌听完后,先是喜悦,然后也是眉头紧锁。
或许是旁观者清,白近昌很快就想到了这事的关键处。
“将军,大将军他,可是与你说过,上次大将军去娄樊就一定会带你去,或是说过,什么特定的时候让你去?”
他问完后就看着金武,金武仔细回忆了一下,摇头道:“大将军他并未说过什么时候让我去娄樊,若真的说过,我还至于心烦?”
“大将军上次和我提及此事,还说无需我去,他自己去......”
说到这,金武叹了口气。
“我知道大将军不会骗我,他那般人物,又怎么可能拿我开玩笑。”
白近昌嗯了一声:“虽然大将军是玉人,可与其他玉人并不相同,既然大将军他应了这件事,那就必然是已有准备。”
他问:“既然大将军他没有说过,在什么时候让将军你去娄樊,只问了将军你一句敢不敢......”
他看向金武:“会不会,是大将军请你,自己斟酌?”
金武又倒了一杯酒:“我自己斟酌?如今边关这局势,我说不上话,也看不透彻,我能斟酌出什么来。”
白近昌道:“将军,最近这些事,你不觉得有些奇怪?”
金武问:“哪里奇怪?”
白近昌道:“将军你比我聪明的多,我其实是个愚钝之人,只是,将军当局者迷。”
他继续说道:“大将军故意放走了耶律明楼,这事,多半是要挑拨娄樊人的关系。”
金武道:“这我自然知道。”
白近昌:“可挑拨的后果是什么?”
金武皱眉,自言自语的跟了一遍:“挑拨的后果是什么?”
他下意识的把酒杯放下,起身在屋子里来来回回的走动。
越想,白近昌这提醒越重要,越想,越觉得确实是自己只顾着怨天尤人,根本就没有参与进去,也没有更多思考。
大将军要挑拨娄樊人的关系,耶律家自然是首当其冲。
就在白天,大将军还亲自去娄樊大营外边挑衅
就在两个时辰之前,大将军召集众将商议军务事的时候还说过,如不出意外,现在娄樊军中已有某个娄樊亲王到了,大概是来查耶律家的人。
把这些事都串起来,再回想一下几个月前,大将军林叶问他......你敢不敢去娄樊?
金武的脑袋里嗡的一声,像是炸开了一个闷雷。
他一下子就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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