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十九一落泪便立马擦掉，因为她从未如此的失态过，眼泪不能在兵人身上出现。
哪怕是流泪，也不能让陆风看见，十九也不想在陆风面前流泪，这样会显得她很软弱。
十九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下情绪，她对陆风道：“谷部长的神秘部，是组织里最严密的组织，通常情况下，谷部长不会和任何人透漏他研究的内容，更别说他曾经办公过的据点，但很奇怪的是，杜鹃不仅知道那些关键词的内容，还知道谷先生工作过的地方。”
陆风道：“当初她带你一起进的据点的吗？”
十九低着头说：“我想那是障眼法，她知道我是谁，这么做仅仅是掩人耳目.....”
陆风的脸色沉了下去，如果真如十九所说的话，那么当初杜鹃主动跳出来找内奸，显然就是为了演一场戏给他们看，尤其最后杜鹃和她的妹妹杜柒柒前后离开，那便是是有意为之的，当时所有人的关注点都在杜柒柒的贞操和柳若因的病伤势，所以忽略了很多的内容。
可是如果她们都是内奸的话，那么方思水……陆风不敢再想下去，他发现自己身边处处都充满了陷阱，每个人都变得不真实了起来。
陆风心中莫名的提起了警惕，他小心翼翼地对十九问道：“你是怎么突然想起这些内容的？又怎么证明谷部长和那个说书的谷先生有联系？”
低着头的十九浑身上下充斥着一股沮丧至极的气息，当她听到陆风的问题，她从怀里掏出一张报纸，报纸皱皱巴巴，显然有段时间。
陆风接过十九递来的报纸，他将报纸打开，陆风看到报，纸的主版块上有着一个巨大的标题，标题的内容则是“京城郊外筑养鸡场依法拆除”。
看到这个页面，陆风就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这种新闻根本不能上京城报这种主流报刊，更别说占据主页面，然而这荒诞的新闻就出现在了报纸上，还在这主版，那只有证明这块内容是给某些人看的。
陆风将报纸递还给十九，他已经知道十九的身份可能比他想得更要不简单。
此时此刻，陆风难得说出了两个字，“抱歉。”
道歉在陆风的字典里真的很少出现，这声抱歉足够表达陆风的心意。
十九抬起头，勉强得对陆风笑了下，这一笑让陆风感觉到十九真的很年轻，看到憔悴的十九，陆风莫名的有些心疼。
十九抹掉眼泪，她再次变得认真了起来，她本是个坚强的人。她说道：“无论组织发生了什么，我要做的事情还是要做下去，陆风还记得我给你背诵的内容吗？”
陆风道：“记得，是关于涂山氏的。”
十九说：“没错，谷先生是个非常严谨的人，就算我感兴趣这些内容，他也不可能平白无故将这些信息透漏给我，竟然古文中记载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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