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用。”
智瑶一看也有些奇怪,字体歪歪扭扭的,比较潦草,芳芳也有点诧异,于是一起来看这个锦囊。
智瑶拉开锦囊的绳子,拿出来一看,里面有一块令牌。
智瑶一看忽然想起来了,这分明就是自己随身的通行令牌,是那个地牢里的算命先生曾经借的,还有一张硬硬的龟壳,上面镌刻着字,是周朝的甲骨文。
智瑶看了看,上面只写的九个字。
智瑶认真看了看,他知道这九个字的意思,细细地思量着什么。
这应该是这个算命先生给的锦囊妙计。
如果这么做,余让成功脱险的机会就比较大了。但是做到这九个字的内容,又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只有冒险一下,只有智瑶,才有希望做得到。
芳芳其实不太明白,这九个字的具体内容,但是她知道智瑶是在为难了,这个为难,让智瑶两眼一直放光,双眉微锁,来回地走动。
从智瑶的沉思中看得出来,这是不好办到的。智瑶随后让这两个随从,也看了看这九个字
这两个随从,一个叫左斌,一个叫右斌,俩人是亲兄弟,都带着疑问看着智瑶的脸。
左斌说:“公子,这个时间上判断,就不好做到,即使做到,拿到这些东西,也要经过我们国公。怕是你不回去也不好办,你若回去,时间上一来一回,也要错过两天后的水祭。”
智瑶说:“是的,我想到了一个人,我回去也是消耗自己的体力,只有一种可能,就要请智瑜妹妹帮忙,这可能是唯一的办法。”
右斌说:“是的,智瑜公主聪明伶俐,一定有办法拿到东西。”
智瑶又认真地想了想,终于下了决心,坚定地说道:“那就这样决定吧,我打算给智瑜写封信,你快马连夜送过去,智瑜一定会帮我的。”
右斌停了一下,说:“公子,还是让左斌去吧,这样成功率高。”
智瑶笑了笑说了句:“好,我这就修书一封,让左斌带回,这块甲骨文也一起,智瑜看了一定会帮忙的。”
左斌为难地说:“智瑜公主最有主见了,如何能打动她,我可没有把握。”
智瑶说:“看了我的书信,你再好好介绍情况,你去了,她一定会帮我们的。”
智瑶提起笔来,写了一首古体诗,和那块甲骨文,交与左斌,左斌赶快放入锦囊收好。
智瑶却把自己的通行令牌取了出来,给了重阳,说这是送重阳的礼物,重阳看了看芳芳,也没有多想,就收起来了,芳芳却感到有点诧异,智瑶却也没有解释。
芳芳想,左斌也应该有通行令牌。
左斌收拾好行囊,骑上了智瑶的一匹枣红马,智瑶交待了几句,左斌一个快步上马,一看也是好身手,这里距离晋国都城东原有300多公里,好骑手明日凌晨就可以到达。
智瑶送走左斌,又和右斌,还有芳芳商量了一下接下来的具体事宜。
智瑶主要商讨布置怎么去,还有撤回了路线,还有具体分工的内容。
同时决定明天一早,智瑶再次去牢房探望提醒余让,今天探访黑龙潭的情况,也必须让余让知道。
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余让,现在还是在数星星吧。
天色渐渐已晚,芳芳和重阳就回去收拾东西了。
回去的路上,芳芳让重阳先回家了,自己在外面静静地想心事,一个通告令牌,已经证明了智瑶世子的身份。
而送给重阳,其实还是一种暗示吧,芳芳又不是不明白。
余让哥的命运也要进入一个选择,水祭,这是余让哥的劫难,一个生死劫的未知数。
不管结果如何,我司芳芳一定要尽自己一份力量,结果好坏,不管不想,渐渐的,芳芳也平复了心情,回去休息,好好准备。
夜色撩人,却无人问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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