镠本也没打算追究,尽管王安刚才叙说时有声有色像讲故事一样,但他明白“暴乱冲突中死去”那几个字的背后肯定不知有多惊心动魄。人都已经死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朱翊镠一摆手:“好了,既然没什么要说的,就去司礼监报道吧。”
“那奴婢先行告退。”王安美滋滋地从东暖阁出来,直奔司礼监。
想着一不小心升为司礼监随堂,而且还是跟着陈炬,谁不知道陈炬将来就是冯保的接班人?那他……
呵,呵,这感觉就一个字儿:爽。
……
对朱翊镠而言,是一种解脱。因为考虑到台湾的战略地位,必须尽快稳定发展起来,容不得朱翊钧在那边不思进取,还整天没事儿找事儿。
他唯一放心不下感到为难的是,如何向李太后禀明此情。
当晚朱翊镠投宿翊坤宫。
就寝后他才对郑妙谨言及,“王安回来了,那边的事已定。”
“哦,挺好的,娘那一关怎么过?”郑妙谨心有灵犀地问道。
“交给时间吧,不然怎么办?”
“你就保佑之怿肚子里是龙胎吧,这样能冲淡娘的忧绪。”
“你怎么不见一丝伤感?”朱翊镠问。
“我伤感什么?第一与他没感情,第二为了你,第三原本这就是政治。当初挟持他的时候,我就这么说,你非得给他机会给他幻想。可他是你亲兄弟,你怎么也不见伤感呢?”
“我伤感什么?第一与他没感情,第二为了你,第三原本这就是政治。”朱翊镠照葫芦画瓢地回道。
“瞧你油嘴滑舌的样儿。”郑妙谨双眉向上一挑,“怎么叫为了我?”
“你为了我,我自然为了你,这叫心心相印,夫妻同心嘛。”
“那你为何与他没感情?外界谁不知道他很宠你?”郑妙谨又道。
“宠我只是表面的呀。”朱翊镠不假思索地回道,“但主要还是因为,我与他压根儿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这种话你好像不止说过一遍。”郑妙谨道,“可我就是不理解。”
“你认为我与他是一个世界的人吗?”
“当然不是。”郑妙谨笃定地回道,随即又补充一句,“可有时候我发现,你与我们都不像一个世界的人呢。”
“我的灵魂来自于四百多年以后,当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你说什么?”
“睡觉,睡觉……”
“你肯定有什么事儿瞒着我。”郑妙谨嘟囔着嘴,轻轻“哼”了一声。
“对天发誓,绝没有。”
“不信。”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的灵魂来自于四百年后,可这件事我自己都想不明白,又如何与你解释?”
“灵魂来自于四百年后?”郑妙谨凝眉喃喃地道,“灵魂来自于四百年后?与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那你会不会回去?”郑妙谨忽然又突发奇想地问道。
“回不去了,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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