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康啧了一声,“漆钧防着文诗,所以尽量用他妈的名义来办,省得被文诗知道,现在看来倒是好事。他妈名下那些,细究起来,肯定能找到些用了婚后财产的证据,真打起官司来,文诗能分到一些。”
漆钧出面贷的款,许文诗有义务归还,同样的婚后财产,许文诗也有权利分。权利和义务是对等的。
“方律师准备拿这个当谈判条件,让漆钧把夫妻名下的债务清偿完。为了速战速决,说不准还得用点非常手段。”许家康往后一靠,“上辈子造了孽摊上这么个人,当年哭着喊着要嫁的是她,现在哭着喊着要离的也是她,上下嘴皮子一碰流几滴泪,就都是别人的事了。”最倒霉的还是老头和许家磊,上辈子也不知道欠了许文诗什么,这辈子来还债。
许清嘉同情地看他一眼,从果盘里挑了一个橘子扔给他,“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就该懂事了。”
“懂事?”许家康扯了下嘴角,“她都28了,还用懂事来形容,你是埋汰她呢还是埋汰她呢。”
许清嘉抚了抚额,无奈的笑了下。
许家康一扫挂钟,“东青还没下班?”
“去南京出差了,后天回来。”许清嘉问他,“明天我回去,你们去不去?”
“行,元宝儿还念叨着要把新学的招式表演给他阿太小爷爷小奶奶看。”说起宝贝儿子,许家康一扫之前的郁闷。
兄妹俩又说了点工作上的事,许家康便回去了。
许文诗和漆钧离婚一事一直到五月份才有了结果。
漆钧并不想离婚,他想拖,拖着拖着也许许文诗就能心软。
不过许家这边怎么可能由着他拖延时间,一面提起诉讼,托了关系尽快开庭。另一面漆钧的歌舞厅被卫生消防各个部门关照,查到了好些违规需要整改的地方。
银行那边也打电话过来,要求复查,确认他拥有还款能力。
……
各种麻烦纷纷踏至。
漆钧脸黑如锅底,他一直都知道虽然许家待他不亲厚,但是他的的确确沾到了许家的光,虽然不多,但是到底有用,所以他才不想离婚。
可眼下许家人摆出一副不离婚不罢休的架势,他去找了许文诗好几次,却连师部大门都进不去,打电话,要么被挂掉,要么被许文诗破口大骂。
打给许向军或者许家磊,不管他怎么道歉,对方只有一句好聚好散。
许家磊的话倒是客气,“你到底是佩佩的爸爸,我们并不想撕破脸。和和气气地把婚离了吧,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再三思量之后,漆钧同意离婚。
双方坐在一块商量离婚细节,主要是财产债务分配以及女儿抚养权。
女儿抚养权,漆钧想要,不是多喜欢女儿,而是能牵制许家,可也知道自己肯定要不到,法律都不会支持他。
关于财产上,许家要求漆钧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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