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有棱角,皆是圆润的,以软布包裹。
隔音效果同样极佳。
听到熟悉的脚步,秦笙从床上支起身子,坐了起来。
随着动作,领口下从脖颈蔓延的艳痕隐隐可见,白色的纱裙勉强能遮住身子,仍露出大片白皙肌肤。
细细的银色铐链,自纤细的脚踝垂下。
刚睡醒时,格外安静乖巧,单坐在那,就像只矜贵优雅的布偶猫,缓缓亮出粉嫩的肉垫和精心修剪过的指甲。
美人倾城,不在骨,而在灵魂。
床头,随意放着把枪。
枪身刻有蛇一样的,代表霍祁白权力的花纹,随意的摆放像是对待玩具,但却绝对货真价实。
里面还装着满满的子弹。
霍祁白最常用的那把,以前从不离身。
他受过残酷的训练,练出了极快速的上膛速度,更深知武器的重要性和杀伤力。
如果秦笙想出去,那么唯一的方法,就是用它来射击。
而传闻中的霍大佬,甚至面不改色,不会主动躲开。
他将它放在那里,像一个毫不加掩饰的赤裸陷阱,亦似一个万分沉重的承诺——
哪怕对于秦笙而言,是不自愿的交换。
代表,他放弃抵抗,心甘情愿将命交给她处理。
在秦笙想起过去之前,只会认识霍祁白。
拥有一种类似幼兽的本能,依赖。
那双漂亮的眼睛,略泛起水雾迷蒙,像漾起涟漪。
她被养得多了些脸颊肉,精致的小脸上没什么表情,慵散而优雅地打了个哈欠,汇报:
“做了个梦,今天又记起了一点,但还是很模糊,睡醒又给忘了。”
他“嗯”了声,脱了外套挂在旁边,坐近:“管家说,你没好好吃药?”
大概因为睡得足,兴致很高,秦笙撑着下巴,跟他开玩笑:“不想喝。”
“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在药里加其他东西?”
霍祁白挑眉盯着她看,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至少不会害你。”他勾唇笑了。
她的下颚被轻轻捏着,抬了起来。
近在咫尺的浅淡的琥珀色眼瞳,像是有什么在里边席卷。
秦笙没躲,主动仰起头,轻轻吮咬了下他的喉结。
得来的嗓音低沉沙哑:
“笙笙,你怎么这么勾人?”
—
霍祁白从未想过,自己会喜欢上一个人。
会无比渴望秦笙的视线,想要她看向自己,且只能看向自己。
贪婪的想法愈演愈烈,沦落欲望的深渊。
简单的触碰和对视,已经无法满足了。
他甘愿沉沦。
之前。
总有女人,在不同场合,拼命地试图在他面前刷存在感。
哪怕骨子里畏惧得要死,怕得要死,还要强忍着堆笑,眉眼故意勾着带有强烈的企图和暗示,奢望能获得垂怜。
他解决那些人,连招招手都不用,简直太简单了。
跟捏死只蚂蚁一样容易。
丝毫吸引不了他的兴趣。
但秦笙,跟她们都不一样。
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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