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寻端心里面咯噔一声,追着墨诀话尾急忙反问道,“什么代价?”
仅仅四个字,言语中体现出来的,是他可不惜一切代价救少年。
少年是圣子,祭祀舞高强度下已经学了三分之一,在他赏菊宴中出事国师几人紧张的神态不疑有假。
所以,榭宴知道,若是少年现在出事的话,墨诀的反应不该风轻云淡,别说让叶寻端付出代价了,就算是墨诀都会尽一切手段来救。
不过前者就得是少年,后者救的是圣子,要是叶寻端稍微思考一下,都不会掉进墨诀设的粗劣坑中。
叶寻端和墨诀将少年送至床榻上,榭宴轻磕的眼眸敛起浓墨情绪,他愈发看不懂叶寻端了。
我的徒弟啊,你到底心里面在打什么算盘?
看着叶寻端如此真切,尤其是二人恋人不像恋人师徒不像师徒的关系,更何况,少年看着对叶寻端用心良苦得不到回应,而且,叶寻端在茅屋时片刻都不愿多待只为寻找少年,墨诀也不管是不是师徒之情,只觉他也对圣子用情至深。
如若叶寻端听到墨诀这番推理,定要骂句强盗逻辑。
墨诀想着想着,玩闹的心思越重,暗忖了番,声音压低了些,“需要叶公子服下这枚镇压红玉后…”
他话说一半,把叶寻端吊了个十足十,“服下后干啥啊!”
“咳。”墨诀在二人身上视线转了几圈,“叶公子用交媾之术,将镇压红玉蕴含的灵气渡到圣子体内。”
叶寻端听得懵了一瞬,交媾之术代表着什么让他哑然说不出话。
好半晌,他才大着舌头问,“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仔细看了,能看到叶寻端脸上微透绯意。
榭宴不觉有他,听着暗道了声墨诀真的是“好想法”,不过,看着叶寻端的反应才是最好玩的。
少年一直听着,搭了句嘴一张用着单纯懵懂的脸问:“师父?怎么了?”
叶寻端:“……”
难道少年的前师父没有给他普及过这方面的知识吗?他前师父怎么当的?!
叶寻端无能狂怒,他不想教。
叶寻端微笑脸,更不想用实践来教。
要夭寿的啊!
墨诀的话还在继续,他一本正经的解释了为何要用那个方法,又道,“镇压红玉的凉性太烈了,直接接触现在在经历燃魂之痛的圣子,圣子会受不住。”
他的后半段话将陷入挣扎的叶寻端思绪拉回来,可还是说不出话,这怎么办?
少年见叶寻端为难的模样,掀起眸带着洋洋笑意,故作轻松,“师父,月白不想治了。”
叶寻端一个头两个大,少年不懂交媾之术代表着什么,肯定是以为其中的代价让他难以接受,他才那么纠结的。
少年的懂事让叶寻端被击中心中的柔软,可不知道怎么和他说,叶寻端狠狠闭眼,用手扫了一下脸,扫去沧桑,没接少年的话,带着用最后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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