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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我冤枉啊——大人!爹,娘,你们快来救我,我没有杀人!”张末初在黑暗的房内兜兜转转,最后扑在门窗上,大力地拍打着:“衙差大哥,求你们让我再见大人一面,我是无辜的,我没有杀周寻和陆秦!”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外面的衙差仿佛聋了一般,无视他的嘶吼与求助。张末初心生绝望,他不禁感到后悔,如果他不那么固执,不为了包庇那些人和自己的父亲,在审讯的时候把自己不在的那一个时辰内发现的惊天秘密告诉骆秋枫,自己是否就不会做了凶手的替罪羔羊?
他的眼角有些湿润,可惜,一切都晚了,没有人愿意听他的解释。甚至把他隔离在这里,有冤无处诉,任凭他无限凄凉和苦闷。
他心下绝望,转过身,下一刻他被吓得倒退一步,大惊失色。
一个漆黑的人影不知何时立在他的身后,笑得阴冷:“你觉得冤枉?”
“你是谁?”黑暗中,张末初感受到那人浑身散发的戾气和煞气,不由又往后退了一步,他想到门另一面把守的衙差,忍不住哆哆嗦嗦地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那人没说话,但是张末初却看到对面银光一闪,森冷的寒光陡然流泻而出,他意识到那是什么,心脏仿佛跳到了嗓子眼,他想呼喊救命却感觉喉咙发紧,发不出声音。
那人动作矫健如豹,很快扑过去就要捂住他的嘴,危急一刻大门突然从外面被踹了开来,房内四面八方躲藏在各处的衙差也蹿了出来,一起朝那人扑去。
烛火在一瞬间被人点燃,那人很快被人给制住,他被人双手反弯在后背,长刀掉落在一侧,脑袋也被衙差按在地上,他死死挣扎,无法挣脱。
张末初还有些懵,劫后余生的他浑身冷汗地靠在门上,余光里看到曾诺、方淮之、骆秋枫从外面步履沉稳地踱步而来,迈进了屋内。
“这是……怎么回事?”张末初疑惑地望着骆秋枫,眸子里闪过惊慌。
骆秋枫没有立马回答他,而是命令压住凶手的那名衙差把那人的脑袋抬起来。
衙差领命,一只手抓住身/下人的脑袋,那人挣扎几下,最终抗不过,被迫抬起了脑袋。
看到那人的脸,曾诺等人早已料到,所以面色平静,可张末初却是瞪大了双眼,震惊无比:“怎么……会是你?”
被迫扬起脸,一脸狰狞愤怒的,正是沈家的病弱公子——沈如桑。
那个病弱、连走路都需要人扶的病秧子?
“沈如桑,你连杀周寻、陆秦两人,现在欲杀张末初未果,杀人之罪你可认?”骆秋枫沉稳立在前面,长身玉立,气势冷然,眉目间满是严肃。
沈如桑被压在地上,听闻骆秋枫的话,突然冷呲一声,一脸暴戾:“杀人?不,我不是杀人,我是在惩罚。”他突然将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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