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又打车去汽车南站那边准备坐长途客运,按照严伯所说的那个地方,好像还远得很……
但萱萱还是抢先去超市里买了两条芙蓉王,她的烟瘾是最粗的,严伯和郝大龙也抽烟,戚言更是个烟鬼,可怜那丁玲紫小妹妹眼睛看不见就不说了,只要一到可以吸烟的地方就被他们四个烟囱包围。
在客车站等待的时候,大家顺便就在附近找个小店面吃点东西。
长途客车上就比较安静了,可以稍微休息一会儿。
等戚言半眯着眼醒来的时候发现天都暗下来了,客车已经不在高速路上,开到了县城里面。
见天色已经晚了,这个时候再下乡肯定不方便就随便找家宾馆住宿。
戚言和郝大龙一个房间,趁此机会也就相互交流上了,这时才想起当初在会展城还是这位大哥把自己扛到医院里去的。
“郝大哥,听说你已经当过兵?你又怎么会突然跟严伯他们走到一起呢?”
提起这件事郝大龙也有些感慨,俩人上了烟,侃侃道来“哎呀…说来话长,我像你那么大的时候呢就退伍了,老家在东北,当时遇到点事情,要不是老严的话,现在早死啦。”
因为戚言现在算是自己人了,郝大龙也愿意跟他多说说他们以前的交集。
在路上、车上的时候瞌睡很大,但下榻宾馆反而就睡不着了,索性就开始聊天嘛。
“你别看老严平时是那个样子不着四六的,可在关键的时候这老爷子他绝对是个狠人儿!”
郝大龙脱掉鞋子就靠上了床头。
那大概是09年的事情,郝大龙从南方当兵回了老家。
他算是这几个人里面家世比较正常的了,父母亲都还健在,从小虽然有些贫苦,但总归是无病无灾的。
但他的老家是在东北的乡村,郝大龙想着自己刚退伍正是年轻气壮的时候,而且部队也给在县里分配了工作,所以就没回老家去跟父母住。
他在县城工作了没几个月的时间,觉得一个月两三千块钱的死工资拿着实在什么意思,也就草草地辞了职,想到向哈尔滨那样的大城市去打拼几年,随后又辗转过去。
可郝大龙高中毕业就去当兵,虽然在陆军部队了待了几年,已经是二十几岁了,但社会的阅历毕竟不算足,也没什么工作经验,找来找去好不容易找了个货车司机的工作,虽然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大城市的货运司机的工资还是挺可观的。
现在他三十一二岁自然稳重了许多,当时只有二十多,有些时候还是不太节制。
明知道晚上要开长途,但下午吃饭的时候还是和几个朋友喝了不少的酒。
醉倒是没醉,可脑袋已经有些昏昏沉沉的了,还是在大冬天的晚上,竟然就这样开着小货车,准备走县道去几十公里以外的站口。
运气好的是那个点和他行驶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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