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率先投降臣服,还帮着大穆连连平定周围无数小国,实在是让大齐子民所不耻!
大齐国都都没了,凭什么这些叛贼能苟活至今?!
可是那人只想了结这大穆的天子,却是对已经投靠了大穆的大齐将士迟迟犹豫不想下狠手一一
不想下狠手?
没关系!那么他来!
可是……
可是……
不管是将军每一句的“柳公子”还是那一包有着旧时扈江味道让人吃了想哭的果脯,抑或者是那一句“何故
轻贱自己”或者是独自搬到西河宫时,将他带过去,对他说的那句。
只要你想,大齐永远在你心里。
都不免让他,无法去下这个狠手。
将军他……
有一颗赤诚的心。
握着匕首的力道紧了紧,柳应知轻轻开口,“你这样,又怎么配得到将军的真心呢?”
在西河宫的无数夜里,他不止一次的看到披着外袍的青年眉头紧皱,神情苦闷的模样。
甚至是将贴着“穆然”二字的纸条柱子当作是穆然时,不管每次挥过去的力度有多大有多狠时,却又总会
在拳头即将碰到柱子上时,又收回手,气急的转身去踢了一脚旁边的柱子。
过后又会抱着踢得发疼的脚,不停的碎碎念叨着“穆然”二字。
夜里的将军,总比白日的将军更有烟火气息。
可是被将军心心念叨着的人呢?
将将军当作个傻子一样的玩弄着,还只是自己用来调剂现状的一颗棋子!
“你这样,又怎么能配得到将军的心!”
掷地有声的话音一落,柳应知狠了狠心,便直接抽出匕首就往天子的身上插/去。
“你不配!”
你不配。
“不配!”
不配。
他也不知道这两声不配到底是在为将军鸣不冤,还是在为已经没了的大齐鸣不平。
他只知道,在泛着寒意的匕首在刺进对方胸膛时,听到那种皮肉裂开的轻微声响时一一
好像一切就尘埃落定了。
施加了所有力道的匕首大半根/都没入了俊美天子的身体里。
雪白寝衣飞快被鲜血所染红。
就像是在冰天雪地里盛开了大片大片的鲜艳的花一样。
柳应知忽地怔愣住了。
……他、他没躲开?
就……就这么轻而易举的……?
就见天子殷红薄唇弯起,一双漂亮的眼睛跟着弯起来,轻轻的嗓音似虚无缥缈的风一样。
“就这样,杀了朕。”
穆然抬脚,徐徐的往前走着。
每走一步,匕首都跟着越发往里更深一点。
鲜血流的更为畅快了。
柳应知还在睁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一幕,神情满是不可置信。
却见眼前的天子唇边笑意缓缓加深,衬的天子那张原先就跌丽到勾魂夺魄的模样越发动人心弦。
糜丽至极的模样。
雪白寝衣被鲜血染的透彻,穆然张了张渐渐泛白的唇,嗓音轻柔,“就这样,杀了朕。”
直到整根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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