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长宁听着rǔ娘埋怨的话,忍不住反驳:“太傅好几日没理我,rǔ娘勿要再提,她听到又不理我。”
方氏并不同情她,太傅做事很合人心,阿碧出言不逊,她都未曾生气,反嘱咐自己好生待她,若是以后嫁人,嫁妆她会出。不像公子,就知晓跟着太傅后面转,将阿碧赶出府就可,不管人家死活。
卫长宁觉得冤枉,她若多问阿碧的事情,太傅知晓定又生气;若是将人重新嫁人,rǔ娘也势必要伤心,左右都不是人,不如不管不问,rǔ娘也会待阿碧好。
加过衣裳,卫长宁又回到庭院里,她想种几株海棠花。海棠无味,不会掩盖太傅身上的香味,且颜色好看,正适合在庭院里种。
她还想移植葡萄架,夏日里坐在架下赏月乘凉也是不错。她不善这些,就想着挪些地方出来,且不能破坏原有的景致与风水,需要找专善此事的人来看看。
庭院里少年走来走去,眉眼带笑,木槿花在空中旋转,与光同时落在少年肩头,浑然天成的靓丽,昳丽不可方物。。
卫长宁在庭院里踱步,婢女匆匆而来,道:“公子,卫府来人,请您回去一趟。”
卫国侯爵位被削,侯府就成为卫府,卫长宁也被府里人称作公子,君琂依旧是太傅,好似如从前一般从未更改过。
卫府依旧是卫府,主人也依旧是君琂与卫出宁。
卫长宁怔了怔,卫怀慎寻她断不会是善事,她本就想去,先生昨日就不同意。她回首看了眼卧房的窗口,去一去也无妨的。
婢女站在原地,有些不安,卫长宁道:“来人走了吗?”
“走了,话撩下就走了。”婢女道。
卫长宁觉得事情不简单,若真想见她,传话的人这么快就走了?她略微思索了会,道:“不去。”
婢女讷讷退下。
卫长宁走回屋里,轻手轻脚,绕过屏风去看,先生未醒,睡得很熟,好看的眉头蹙起。她走过去,在chuáng沿上坐下,她欲伸手去摸摸时,先生眉梢舒展,徐徐睁开眼睛,她慌地将手背在身后。
君琂方睁眼,眼前就有影子略过,卫长宁在一旁傻笑,“先生不早了,还要去西明寺吗?”
君琂初醒,略显迷蒙,见到卫长宁纯澈的笑意,心中再多的苦恼也散去,她撑着坐起来,腰间的酸痛提示着昨夜风雨,她脸色通红,恰好卫长宁回身帮她取裙裳,避开了窘迫。
卫长宁对于女子的衣裳不懂,依旧想帮先生做些事,回身望着她:“我帮你更衣。”
傻乎乎的模样,君琂不允,道:“你自己都不会,如何帮我。”
“我且试试。”卫长宁有了兴致。君琂不理她,昨夜闹得那般久,再让她胡闹,西明寺就来不及去。她自己取过备好的裙裳,不去理会卫长宁。
不多时,婢女进来为太傅梳妆。卫长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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