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卫长宁爬上chuáng榻,沐浴出来身上带着淡淡药香,不知先生在水中放了些什么药材,香气格外浓厚,她在自己身上嗅了嗅,听到熟悉的脚步声,怪道:“先生,药材为何香气这般浓厚?”
君琂走近她也觉得奇怪,见她粉白的脸颊透着淡淡红晕,出浴后如同带着露水的青莲,十分滋润,香气缭绕,不像是皂角,她回道:“明日问问沈从安。”
方走近觉得香气浓厚,时间久了也没觉得什么,君琂见她盘膝坐在榻上,想起浴室里的事,又道:“腿还疼?”
“不疼了,偶尔疼一下,没有大碍的。”卫长宁躺在内侧,拉着她躺下,道:“外面好冷,你别冻着了。”
方才分明是她不去沐浴,待在外面,眼下又担心君琂会不会被冻着。君琂彻底说不出话来,上榻后,小火炉贴了过来。
君琂由她抱去,拂开她鬓间碎发,露出那颗朱砂,问道:“皇后可曾让你留宿宫中?”
“有,不过皇帝去了长秋宫,我留下就不合适。”卫长宁打了哈气,白日里做了坏事,到了夜间就格外安顺,规矩地搂着君琂,坚决不会动摇分毫。
她这里安分,君琂心中不定,疑惑道:“皇帝怎地去了长秋宫?”宫里新进的妃嫔,约莫还有许多没有见过皇帝,卫见莳就是如此。皇帝前些日子问过她,卫家爵位是否下移给卫见绪。
君琂一口否决,提出卫怀慎不喜卫长宁之事,皇帝直接将爵位收回,不再提及这件事,对于宫中的卫见莳也不会多看一眼。
这些事太过隐秘,君琂也不打算告知卫长宁,对于宫内的事,她多少知晓一二,陛下多年没有留宿长秋宫,今晚陡然过去,势必又有无尽的话题来渲染。
卫长宁在宫宴上消耗心神过多,躺在君琂怀中就犯困,不好不回答君琂的话,索性都说了出来:“陛下至今不提封号一事,皇后殿下心中多少不好受,陛下自然要从其他方面补充,留宿长秋宫是最简单的方法,你勿要多想。”
她口吻寻常,君琂也没多想,欲问些其他事,发觉怀中人已酣睡入眠,huáng昏时那么jīng神,谈起正事就睡得这么快。她又气又好笑,捏了捏卫长宁的脸蛋,气恼之余掐出浅浅的红印。
卫长宁困得很,迷糊地看她一眼,见无大事,又钻入她怀中继续睡,困得十分厉害。
她睡得舒服,君琂恼恨地松开她的身子,背对着她入睡。
不知怎地,君琂醒来的时候,卫长宁反搂着她,睡得香甜,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外面时间不早,君琂轻轻掰开她的手,自己先下榻。今日请韩元过来,势必不能在花厅见人,想到几年前招待卫长宁与李瑾的暖阁,命人去收拾妥当。
等她吩咐好后,卫长宁已醒了,穿好袍服,扶着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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