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这么主动,让她有些不适应。她见先生伸手去解衣带,指尖打颤,神色虔诚,比处理大事还要拘谨,她笑着不说话,静静等着。
君琂心中发慌,越解越难,她想着卫长宁平日里的举动,简单的事,可为何这么难?她深呼一口气的时候,卫长宁拉着她躺下,自己迅速起身,反压过她,低笑道:“先生,有些笨,我教你,这可不是投壶。”
投壶的事,历历在目。卫长宁笑得有些狡黠,令君琂脸红,她抿着唇角不说话。
满屋静谧,静下来更让人觉得脸红心跳快。
卫长宁握着君琂的手想去解衣带,君琂手心发烫,极力收回来,端庄中带着无措,逗得卫长宁止不住发笑,整个人伏在她的身上。
君琂万分窘迫,摸到她消瘦的脊骨,就消气了,只是一味不理她。
她不理,卫长宁却要理她,手放在肩膀上,将她寝衣微微扯开,露出白皙jīng致的锁骨,她眼睛亮了亮,两人许久没有这样亲密了,她顿了顿,低头吻上那处细腻。
伸出舌尖打着圈圈,让君琂引起阵阵颤栗,她攥紧卫长宁的中衣,无助地阖眸。
一夜过来,君琂有些受不住,平日里乖巧的人,在榻上如同换了一人,将她反复折腾,次日醒来的时候,卫长宁坐在chuáng沿,还未曾离去。
见她还在,以为时辰早,就没有说话,卫长宁却道:“先生醒了,已近午时了。”
昨夜闹了许久,君琂累得睡着后,就没有再醒,竟不想已近午时,她依旧觉得困顿,腿间那里有些不适,阖上眼睛,不理卫长宁。
卫长宁反嘻嘻地看着她,道:“今日师兄孩子满月,我们晚间去赴宴,可好?”
君琂本就在生气,怎会理她,当作没有听见。
早朝结束后,卫长宁就赶过来,就是想与她一同去赴宴,帝后出行,人人都会看到她们恩爱,立后的事早就铁上钉钉,由不得旁人反对。
她说了几句好话,君琂困倦地不想回应,耳畔嘈杂,吵得她无法入睡。
睁眼就看到卫长宁委屈的眼神,真不知,委屈的是谁。她复又阖眸,不出声。
卫长宁晓得她不舒服,不好过多勉qiáng,道:“先生多睡会,我在屋外,有事唤我,我能听到。”
说完,替君琂掖好被角,自己轻轻退出去。
她一走,瞬时安静许多,君琂也蓦地有些不舍她离开,来不及多想,就睡了过去。
卫长宁在屋外坐了会,答应先生不走远,就一直在廊下等着,来回走动,显得有些急躁,她想起元安,让人召他过来。
元安还在君府,挨了六十杖后就一直在养伤,听闻皇帝唤他,就忙过来了。
这么多年的主仆,他知晓皇帝的性子,去后,就一直站着。
卫长宁气过后,静下心来想了许久,元安定然是知晓王瑜参加科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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