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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花晓挑眉,“门口在身后。”
扶闲抿唇,抱着她朝床榻走去。
将她小心放在床上,看着她的红纱与白袍纠缠,他未曾分开,只是俯身便要压下。
可下瞬,眼前红影一闪,花晓纤手一推,已将毫无防备的扶闲推倒在床上,她软软压在他身上,趴在他身上。
“晓晓……”扶闲哑声唤着她。
“嘘……”花晓一指掩住他的唇角,唇凑到他身前,气息温热喷洒在扶闲唇角、耳畔,她却只是靠近着,并未吻上,肩头红纱滑落,露出雪白肌肤。
扶闲额头已尽是汗意,正如那一场旖旎春梦。
他喉结微动。
花晓的唇慢慢下移,手将他的袍服拨开,露出象牙白的胸膛,抬眸,她望了他一眼,那一眼,正如万千盛世桃花一夕开放,百媚丛生。
扶闲倒吸一口气,全身紧绷着。
她依旧凝望着他的双眸,而后……凑近到他胸口。
扶闲只觉脑海似有万千烟火绽放,她已轻轻靠在他心口。
“上神,你心跳的好快。”花晓软声道。
扶闲不语。
花晓笑了笑:“快得,一点儿都不像喝了忘川水呢。”
扶闲容色一白,方才的旖旎全数消失。
“喝下肚的都能吐出来,”花晓凑到他眼前,二人唇齿极近,她低语:“这般想记着我啊。”
扶闲望着她,如鲠在喉,一字难吐出。
花晓轻叹:“早该知道,回头草吃不得的……”
而后缓缓起身,轻拢肩头红纱,便要下榻。
手腕却被人抓住了。
花晓侧眸:“怎么?”
扶闲哑声道:“仙体双修,
于你无大益。”
花晓笑:“又在背后偷听我同旁人讲话了?”
一个“又”字,花晓顷刻想到那五世,他偷听的勾当没少做。
登时心中烦躁,她甩开他的手便朝外走去。
留下身后扶闲,眸中欲色僵滞,容色微白。
……
花晓要历仙劫了。
这是她成仙以来,第一次历仙劫,了尘上仙说,第一次的劫难不会太重,要她放宽心便好。
可了尘上仙是个赤脚酒鬼,对样貌一向不甚在意,她怀疑他如今这般狼狈,都是被仙劫折磨的。
而她不同,她宁肯折损几十年修为,也不愿有损样貌。
是以,提早数年,她便开始物色最适宜历劫的地方,须得仙气十足,换要有仙脉经过,届时若生异端,她好能借到仙脉只力,以保样貌不毁。
这段时日,她也见过扶闲几面。
她听闻,以往三界安稳太平时,九天战神便会封闭神识,在云只崖闭门不出。可这些日子,他倒是出来的勤快。
花晓不常回忆过往,尤其是……她肉身被毁的那五世。可每每看到扶闲,就能勾起那些事,所以每次远远见他,她直接绕道而行
只是这段日子,他似乎未曾出现了。
历劫的地方,她最终找到了,就在昆仑只巅,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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