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饶过贱奴缇露性命。”
宣谦道:“你这是什么德行。”
燕慈脑袋贴雪地,不答。
宣谦眉头微微拧起:“把贱奴拖出去。”
李德子喏声,立马着人将缇露拽了出去。
燕慈猛然抬头,瞪着双眼:“宣谦!”
此话一出,众人皆皆倒吸一口冷气,似乎看见鬼似地看着燕慈,谁都不曾想到往日里温和静默的燕衡燕大人,居然会为了一个奴婢而直呼陛下名讳。
当时众多宫人心里只有四个字。
胆儿忒肥。
李德子目瞪口呆,结巴了:“放放放……放肆!燕大人怎可直呼陛下名讳,这属于大不敬!”
燕慈咬牙:“请陛下放过缇露。”
宣谦却觉得有趣,面儿上没表现出什么,模样平静,外人瞧着却依旧生寒:“你竟为了一个奴婢和朕叫嚣?”
燕慈道:“微臣不敢。”
宣谦冷笑:“是,你喊了朕的名讳,还有什么不敢的。”
燕慈双手紧攥雪地,嘴唇颤到发抖。
宣谦面不改色:“让他跪,你们退下。”
李德子依旧在乎龙胎,陛下好不容易有了子嗣,怎可让燕衡随意糟蹋了去:“陛下,这不大好吧。”
宣谦未多说,只轻描淡写瞥了李德子眼。
令李德子浑身直冒冷汗:“喏,奴才这就退下。”
燕慈性子也是很倔强,更不会委曲求全,缇露被押到内务府候审,是他的错,燕慈紧握着手,几乎冷到全身僵硬,也没见到宣谦舍得看他一眼,不看就不看吧,他还懒得搭理。
燕慈眼睛盯着雪地,不出一刻,视线全黑,人倒了。
起先待在殿内阅书的宣谦还有些底气不想去搭理人的,但后来想想燕衡那厮怀了他孩子,又考虑到此次凯旋归来,原本是打算来听燕衡如何如何赞扬他的战绩,结果碰上这么件事儿。
时机不对。
宣谦思来想去,得出这么个答案——时机不对。
他又想起方才燕衡玩雪时的爽朗笑声:“……”
他不曾见过。
这是第一次。
燕衡似乎,不是原来的燕衡。
这是第二个结论,带有疑惑性。
脑袋还未拐弯,人已经起身,出殿。
看见倒在雪地上的人,嘴唇抿了抿,快步走至面前,弯腰,将人迅速打横抱起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宣谦微微怔了怔,意识到燕衡重了不少,发觉到他们俩有了一个孩子的真实性。
他将人抱回榻上,将厚重被褥全数盖在燕慈身上,密不透风,又差人熬了姜汤来。
奴婢退下后,燕慈人还未苏醒,状态也是糊里糊涂。
宣谦将人抱着坐好,一口喝尽姜汤,脑袋凑下去,嘴对嘴,亲自喂予他嘴里。
燕慈起先很挣扎,因为他不大喜欢姜汤的味道。
宣谦只得紧贴着嘴唇,死死撬开他牙关,喂给他。
这样一口一口,喂了不到小半柱香时间。
燕慈浑身热乎,安稳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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