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会在意,可科举大事,怎的也胡闹起来。
“宣……”崇明帝冷声道。
赵昕一路进殿,随后跪在地上,道:“儿臣失职,求父皇降罪。”
虽说科举试题泄漏不是赵昕干的,可这认错的态度得罢出来。
崇明帝见赵昕如此模样,顿时预感不妙,旋即问道:“太子何罪之有?”
赵昕抬眼瞥了瞥一旁的宫女太监,便低头不语。
崇明帝见状眉头一皱,示意一番高贤,高贤摆了摆手,宫女太监便福身退下,大殿内,仅剩高贤一人服侍。
赵昕恭声道:“父皇,此次科举试题已然泄漏,儿臣擅自作主,已令李阁老重新命题,特来禀明父皇。”
话音刚落,气氛恍若万钧雷霆压顶!
崇明帝一张脸阴沉的吓人。
他简直不敢置信,竟会有这等事出现。
崇明帝压抑着怒火,冷声道:“科举试题如何会泄漏,速速道来。”
见崇明帝还未被怒火攻破理智,赵昕咽了咽口水,道:“禀父皇,科举开考过后大约二刻功夫,一位名为李严的学子弃考求见儿臣,言明试题泄漏。”
“就因一名学子,便草率决定?”
崇明帝反问道,语气极为不善,俨然已对赵昕不满。
赵昕连忙解释道:“父皇,儿臣自然不会如此草率,便将第二场与第三场的密蜡开封,与李严相对,谁知李严说的竟真与密蜡所写一般无二,至此,儿臣判定,科举试题,已然泄漏,于是儿臣擅自作主,重命试题。”
说道此处,赵昕行行一大礼,道:“扰乱考场秩序,儿臣一力承担,请父皇治罪。”
赵昕此言亦是表明,此次并非科举试题泄漏,而是太子扰乱考场秩序,这事情性质不同。
崇明帝愈发愤怒,他并非养在深宫长于妇人手的昏庸帝王,知道历代科举,鲜有不泄题者。
但别人的泄题,多是云里雾绕的泄露一两个字眼,最甚者,泄露一两题就了不得了。
然而按赵昕的奏报,别说第一场的策论,连第二场的诗赋和第三场的五经题并诏、判、表、诰各一道的题目,都记录在内。
第二场与第三场的密蜡皆未开封,连主考官都不知道才对。
如今却尽皆泄漏,崇明帝似乎已经看到学子们对朝廷的讥讽和嘲弄。
崇明帝问道:“密蜡可封存完整?”
赵昕回道:“封存完整,儿臣知道此事事关重大,开封之时众考官皆在,亦可证明。”
崇明帝怒火更甚,大声喝道:“好,好,好,真不愧是朕的好奴才……”
话音刚落,忽地听到剧烈的“砰砰砰……”之声。
养心阁殿内的金砖上,养心殿总管太监高贤跪在地上一直在磕头,额前已蒙血迹。
然而纵然如此,也难解崇明帝的心头之恨。
见此,赵昕犹豫再三,想着是不是也得学着高贤求饶,毕竟赵昕身为主考官,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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