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你田尔耕要是那种守规矩的人,哪些天下就没有坏规矩的人了,你也太给自己的脸上贴金了。
田尔耕是什么人朱由检还能不知道吗?
说好听一点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说难听一点就是欺软怕硬!
面对比他弱的人他嚣张狂傲,面对比他强的人他战战兢兢!
要不是自己一时半会找不到替代的人,哪还轮的到她这个墙头草继续当这锦衣卫的指挥使一职,早就给他撸了!
听出了朱由检哪冷哼中的不屑之意,田尔耕心颤了颤,他知道自己说的话根本糊弄不了陛下,但他也只能那么说,希望陛下不会深究。
只可惜,他纯粹就是妄想!朱由检冷哼过后,也不给田尔耕绕弯子的机会,直接了当的问道:“这范二程背后的势力是那些人?能让你堂堂锦衣卫指挥使都不敢动?给朕老实说来!”
最后几个字,朱由检特意加重了语气。
吓的田尔耕浑身都抖了一下。
无奈,见陛下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田尔耕也只能低着头如实道:“回陛下这范二程背后是范家,范家的只是个商人家族,但据臣所知,范家与朝堂众多诸公都关系密切,所以臣……”
说到这儿,田尔耕就谨慎的停住了话头。
但朱由检已经从他的话里听出了大部分的事实,冷哼道:“哼!什么关系密切?恐怕是每年给他们的孝敬不少吧!
所以有哪些文官的保护,你田尔耕才不敢动手,朕说的是也不是?”
田尔耕呵呵干笑了两声,无奈的点了点头。
砰!
朱由检猛的拍了下桌子!豁然站起道:“大胆!田尔耕你莫非期朕年少不成?!”
田尔耕被这突然的一声炸响给吓得直接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听了朱由检的话后连连摇头道:“陛下明鉴,臣岂敢有如此大逆不道的行径!请陛下明鉴!”
“哼!你还没有,朕又不是看不到,以往魏忠贤当政的时候,你田尔耕可从来没有怕过任何人,谁惹到了你锦衣卫你不是说抓就抓吗?
怎么,轮到朕主事了,你田尔耕的胆子就变小了吗?连区区一个商人都不敢抓了,莫非你以为朕连魏忠贤都不如,不能保住你吗?
以至于让你这个堂堂天子亲军的指挥使都不敢动手抓人了?”
田尔耕满目都是惶恐之色,闻言却不知如何辩解,只得渐渐磕头求饶。
朱由检又骂了一阵,见田尔耕只知道磕头,顿时怒其不争了起来,气冲冲道:“罚你半年俸禄!以做惩罚,望你好之为之!”
听到朱由检给了惩罚,田尔耕这才松了口气,有惩罚就好,这说明自己还有的救,如果身上对自己连惩罚都懒得惩罚了,哪只能说明自己失去了所有的价值,而历来在自己这个位置上没有价值的人,下场只有一个!哪就是死!
从锦衣卫创建至今,只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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