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格代表患者,也没有立场给翟宁下定义。
傅欢听着蒋醉话,实在忍不住,默默翻了个白眼。
郑竹潘刚才话里,没有一点对他们这个行业尊重,仿佛他们只是物件,宠物,可以随意摆布。
郑竹潘口中仁义道德是如此可笑,他甚至不理解他们成为艺人之前,首先是人,他们也可能是素禾生物顾客,嘉佳中心医院患者。
翟宁明知道郑竹潘是在给她戴高帽,但这话越听越像讥讽,蒋醉话更是让人尴尬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翟宁有些粗鲁推开了蒋醉酒杯:“不用你敬!”
翟宁不敢公然和郑竹潘闹翻,只好把气撒在蒋醉身上。
蒋醉手不稳,被翟宁一推酒杯直接掉在了桌子上,里面酒沿着桌边淌了他满身。
蒋醉手忙脚乱去接酒杯,谁料酒杯没接住,掉在地上直接砸了个缺口。
真有东西给砸坏了,饭局气氛一下子就变了。
翟宁也没想发这么大脾气,弄得场面尴尬,于是她只好又推锅在蒋醉身上:“怎么笨手笨脚,连酒杯都拿不住!”
蒋醉欲哭无泪,但再大委屈也得往肚子里咽。
黎容却已经有点不耐烦了,他不是来看翟宁和郑竹潘之前暗流涌动,他想知道,翟宁到底被郑竹潘抓住了什么把柄,不得不受制于人。
在当初事件中,翟宁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是因为有把柄,被迫跟郑竹潘勾结在一起,主动联系黎清立承接试验,完成了这次构陷,还是因为发生在医院构陷,被郑竹潘抓住了把柄?
趁着场面尴尬,黎容还抽空想了一下岑崤。
也不知道岑崤看到消息是什么反应,不过查到他手机定位在七星酒店,应该就能安心点了吧。
毕竟七星酒店有蓝枢入股,岑崤想问这个房间情况应该还是挺方便。
“翟院长不想喝酒,那吃点菜吧,其实我之前看到过您新闻,您在高铁上抢救过一个三岁孩子,当时情况那么危机,你毅然决然给他做了简易插管,救了那孩子一命,当时高铁上其他医生都不愿意担风险,只有你站出来了,因为你把人命看比自己前途更重。”
黎容脸上带着淡笑,轻垂着眼睛,一边慢条斯理重复当年新闻,一边伸出筷子,夹了一块孜然鸡心。
“医者仁心,您真是对得起这几个字。”
鸡心从筷子尖脱落,“啪”掉落在翟宁碟子里,洁白反光瓷碟上留下了淡黄色油光,孜然粒四散弹开,一片狼藉,被炒泛着黑鸡心安静躺在翟宁面前。
黎容朝翟宁无辜弯了弯眼睛。
翟宁看向黎容脸,突觉如鲠在喉。
黎容分明是很漂亮,比她欣赏那个明星更漂亮,那双眼睛澄澈明亮,楚楚动人,可在室内灯光陪衬下,明锐目光里恍惚带着刺,刺她如针扎一样疼。
翟宁刚刚推开蒋醉闹出了动静,不好再跟黎容甩脸子。
她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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